他就不該。
不該用這麼決絕的方式。
狠厲到所有人，都要為此，來付出代價。
他們原本，不用這樣子的。
隻是那個時候，沒想清楚，所以才會輾轉了這麼長的時間。
塵眠喝著茶，聽著他們說這些話，沒覺得有什麼好需要去在意的，可能一直以來，是他忽略了一些事情，才有了，現在的答案。
但沒什麼用。
塵眠放下茶杯的時候，抬頭看了眼身邊的人，是真的不知道這段時間，京城發生了這麼大事，竟然能引得這麼多的江湖武林中人集聚於此。
塵眠召喚過來了店小二，直接將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店小二看到，直接是眉開眼笑的湊了過來。
“客觀你有什麼事？”
“坐。”
塵眠指了指自己麵前的那個位置，那樣子，分明就是有話要問。
小二收了銀子，肯定是不能拒絕的。
那必然是塵眠問什麼話，他說什麼了。
“最近這幾天，好像是來了很多的陌生人。”
塵眠的聲音很低，沒有情緒，也看不出來想法。
“就是說，最近京城不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嗎？鳳家的那場大火，可是將一切都焚為灰燼了呢，但是據說有人在鳳家摸出了一本權弈之書，據說鳳家之所以能夠這麼長的時間屹立不倒，全是因為那本書的功勞，現在，鳳家雖然沒了，但那本書還在，這麼多的人，都是奔著這本書來的。”
小二把他這幾天聽到的原始起末都說給了塵眠聽，半晌看了一圈周圍，又接著補充了一句，“怕是平靜了太久的江湖，又將是一場腥風血雨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
塵眠在這幾句話之間，倒是挺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可惜的是，他倒是從不曾聽說，鳳家有過這麼一本書。
外界的傳言，必然是假的。
要是權謀的本事，他的那位父親倒是很厲害。
隻可惜，他們並不是同一路人。
還記得當初皇宮內鬥的時候，他父親支持的人並不是君暮離，甚至於是在君暮離奪權的時候，有不少的阻攔之意。
塵埃落定的時候，君暮離給了塵眠一點麵子，並沒有將鳳家的人怎麼樣。
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小二將自己該說的話都說完以後，就快速的消失在了塵眠的眼前。
隻是塵眠開始陷入了沉思，他並不知道為什麼會流出來這樣的傳言，不知道這些是誰放出來的，為了什麼，目的是什麼。
隻是隱隱覺得，事情，比自己所想的，更複雜了。
京城之中，那股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勢力，尚且還沒有查清楚。
那些人曾經三番五次的潛盡宮中刺殺君暮離，看樣子，更像是有組織有距離的。
塵眠調查了兩年，隻調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而已，還沒等他繼續追查下去呢。
就遭遇了這種事情。
換做是誰，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感覺像是無形之中有一雙手，在不斷的阻止他繼續調查下去。
這才是讓他覺得，君暮離的身邊，應當是有很多的危險存在。
他不在的時候，不知道那個人會怎麼辦，身邊的人，可靠還是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