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小子,我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黑袍人十分不屑的說著,他就不信一個小毛孩子能夠打得過他。
“我再給你一次考慮的機會,如果你再不讓開,我定叫你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言輕也十分張狂的說著,很少有人敢這麼跟他叫囂,敢這麼跟他說話的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當然有一半的人不是他動的手,而是言玉動的手。
“好小子,你知道我是哪個門派的嗎?就憑你毫無根基,不過是在子虞城呆了一段時間罷了,竟然就敢囂張的挑釁我,我身後可是一個強大的門派,你最好考慮清楚你的措辭,若你現在跪地求饒,我說不定還能考慮考慮留你一條活路。”黑袍人在門派的時候,作為門派的導師,門派的弟子,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還從來沒有哪個小子敢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講話,他心裏十分的不爽,若不是門派不允許,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小子挫骨揚灰了。
“不過是存活了幾百年的小門派,居然敢跟我叫囂,你們門派這些小輩在打我主意的時候,有沒有回去問問你們門派裏的老怪物,問問他們知不知道子虞城是誰的地盤,你們若是敢打子虞城的主意,明日你們門派必將不複存在!”言輕十分輕蔑的說著說道,他的語氣和態度可謂是十分的張狂欠揍,他雖然很不願意動用家裏的勢力,可現在家族族長是言玉,再加上門派裏的那些人在自己小的時候,多多少少都為難過自己,現在讓他們付出一點力氣,言輕可一點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狂妄小兒,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黑袍人很顯然被言輕狂妄至極,目中無人的語氣給激怒了,他也不再多說,立刻出手,手握雷霆朝著言輕衝去,就算不能殺了這個小子,他今天也一定要給他教訓,讓他知道小視一個門派是什麼樣的下場。
“哼!”言輕冷笑,一抬手,紅色的結界將黑袍人罩住,黑袍人裝上結界,撞得手中雷霆消失,整個人朝後倒去。
“一個大門派的導師居然隻有去點水平,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們門派,就憑你這個樣子,也敢來挑釁我,若不是我最近不想殺人的話,我一動手,你就會被壓成碎屑。”言輕說話的時候,結界不斷弱小,黑袍人隻能被破卷縮抱成球,十分痛苦,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雖然看著隻有十來歲,可他的實力卻是強大到了變態的程度,就隻是一個簡單的結界,既然都能夠活活的將一個人給弄死,他想門派裏的任何一個導師都做不到他這樣的程度。
“你以為我真的是被你難住了嗎?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到底在耍什麼花招,今天一路上你跟在我們的身後也是辛苦你了,不過可惜呀,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徒弟,你們今天注定是失敗的。”言輕嘲諷的語氣看著這個人說道,他向來就是這樣的囂張,如果當初不是他這樣張狂囂張,用實力碾壓了三大門派,他又怎麼會在這個子虞城坐的踏踏實實的。
這子虞城是家族的使命,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一定不能落入外人的手中,否則就會天下大亂。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麼你還故意如此,你是很強,可你那位小丫頭不一定有你那麼幸運,我徒兒身邊可是有兩大高手,兩個高手能夠將人的靈根給刨下來,到時候你的丫頭就是一個廢物。”黑袍人是人生第一次如此狼狽,他雖然輸了,可他不甘心,總想說些話來打擊眼前的這個人,挫一挫他的銳氣。
“你太小看我了,我告訴你吧,跟在我丫頭身後的那個人比我厲害,如果我算得上是厲害的,那……那個人就可以用變態來形容,你的徒弟幾斤幾兩你自己清楚,他身邊的那兩個侍衛都不是我的對手,又怎麼會是那個人的對手?”言輕一點也不擔心丫頭,言玉雖然總在他的麵前隱藏實力,可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猜得出來的,再說了,自己弟弟的修為天賦是多麼的恐怖,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既然我被你抓到了,要殺便殺,不過你想清楚了,你殺了我就得罪了整個朝煦派。”黑袍人依然是心有不甘,可如今自己落到別人的手裏,他也沒有辦法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是第一要緊的事情。
“我不動你,我要你帶一句話給你們掌門,如果敢輕舉妄動,必定會受到十分慘重的代價。”言輕說道,如果是放在原來這些小小門派,他又豈會放在眼裏,大不了他跑到人家門派裏去,將所有不服的人打一頓就好,可現在有丫頭在身邊,他不能這麼做,如果他太引人注目了就會連累到丫頭,到時候如果丫頭的天賦暴露了,那才真的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