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竹希醒得很晚,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她明明睡得很早,卻起得很晚,而讓她驚訝的是,言輕竟然也還在睡覺。
洛竹希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言輕俊秀的側臉,從側麵可以看到他長長的睫毛,隻是看著,她都覺得十分賞心悅目,言輕早就醒了。
由於發生了種種事情,昨晚洛竹希死活都要和言輕一起睡,以害怕為借口賴在言輕房間不走。
“丫頭醒了?”言輕餘光看到丫頭睜開了眼睛後就一直盯著他看,他才出聲提醒。
“言輕~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洛竹希認真的詢問,她怕言輕離開她,經過這次事情,更害怕了,幸好言輕還在。
“餓了嗎?想不想吃東西,我做給你吃好不好?”言輕起身詢問,經過這次事件,他覺得丫頭能夠平安的在他身邊,他已經很幸運了。
“言輕,我想吃糖醋排骨。”洛竹希直接開口說著,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吃過言輕做的飯菜了。
子虞城一大一小其樂融融相處得不錯,而遠在天邊的朝煦派一大早的卻亂成了一團。
原因無他,就是朝煦派門派掌門一覺睡醒,覺得頭頂冰涼,伸手一摸,發現他的頭發全部不見了,不止是掌門,朝煦派的長老們,不倫男女,一夜之間個個頭發都沒了,就連眉毛胡子都沒放過。
要知道這掌門長老都是門派的核心人物,連他們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剃光頭發,那豈不是說那人損失願意,整個朝煦派他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如果那人有殺心,說不定整個朝煦派會被一夜之間滅門,想想就讓朝煦派上上下下一片惶恐。
就在所有人圍坐起來,猜測對方是誰的時候,狼狽不堪的黑袍人帶著兩個朝煦派的人回到門派。
黑袍男是朝煦派的導師,他從子虞城狼狽回來,所有人頓時感覺不妙,在聽到言輕說要將所有人剃光頭發之後,個個臉色慘白。
黑袍導師是用了特別珍貴的一次性法寶才能這麼快回到朝煦派,可那子虞城城主居然還在他的前麵,幾乎是言輕將子虞城處理好,大晚上的就來朝煦派剃頭發了。
“子虞城城主欺人太甚,掌門,此事決不能忍,我們出手吧!”一位五十多歲的長老說道,他的頭發眉毛胡子全被剃光了,要多醜有多醜,而不止是他,就是他的家人也沒能幸免。
“你覺得有勝算嗎?隻怕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子虞城城主的對手,老祖宗閉關之前就說過不能打子虞城的主意,你們不聽,個個說我膽小,現在遭報應了吧!”一位三十來歲的女子從外麵推門進來,眾人驚訝發現她的烏黑頭發過腰,她的頭發沒被剃,當初反對對子虞城出手的也是她。
“半月,你為什麼還有頭發,你難道背叛了門派?”另一位女長老看到後,心裏很是不平衡,自己被剃成了光頭,憑什麼這個人沒事。
“你們還要討論要怎麼對付人家,人家早就把門派打聽得清清楚楚了,還有,一早就有一弟子給閉關的老祖宗送信去了,此事你們已經不能做主了。”半月悠哉悠哉的說著,衝著子虞城城主善惡分明的性格,她就很不想加入這些人的討論,不過她想著老祖宗也該出來了,也就隨意找了一處坐下,不管眾人惡毒的眼神。
“半月,一定是你勾結子虞城城主,不然他怎麼能偷偷溜進來?”有人開口怒斥,憑什麼這個人可以挺免於難,憑什麼她就可以!
他們這幅樣子,在眾多導師弟子麵前丟盡顏麵,這個人卻什麼事都沒有,還悠哉悠哉的諷刺他們,真是該死。
“你是狗急了咬人嗎?你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不長腦子。”半月十分鄙視的看著這個年近五十的長老,這是見不得她好,想汙蔑她呢。
如果她真的出賣了朝煦派,怎麼會不和他們一樣,自己這樣,簡直就是不打自招的蠢事。
“好啊半月,果然就是你,一定是你,你一定是見不得我們好過,你出買了朝煦派,此事一定要稟報老祖宗。”那人不服氣,自己明明比她年長,她卻一點兒也不恭敬他,這讓他很不滿。
“好了,要是老祖宗出來了,就說子虞城城主殘暴不仁,看王家不順眼,就要對王家進行屠殺,我們看不過去,這才出手幫忙,沒想到卻惹上了麻煩。
“掌門,半月一定是出賣了我們,不然她怎麼會沒事,現在們門派被對方如此羞辱,她居然還能不聞不問,她一定有問題!”那長老還不放棄的說著,他們這些長老團裏都是將近五十活著五十多歲的人,他見不得這個才三十歲的小姑娘和他們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