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虞城建設好了之後,言輕對城裏的人交代一遍便帶著洛竹希前往朝煦派算賬。
王家的人很多都被廢了修為,這麼多人不可能都是王家的,那些被言輕廢除修為的人,有一些是朝煦派的,從他們的武功招式就能夠看出來。
一年前,朝煦派的老掌門仙逝,活了兩百多少卻依然不能飛升,老掌門死了,新掌門自然是咽不下九年前的那口惡氣,就以王家勾結,以王家的名譽來報複子虞城。
言輕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朝煦派,直接用了傳送陣,其實各大門派都是有傳送陣的,隻是一次性需要消耗的一次性法器實在是太多了,很少有門派能夠承受大量的法器消耗。
所以在第二天,言輕就帶著洛竹希拆了朝煦派的山門,在朝煦派還在為報複了言輕而得意洋洋的時候,言輕一把火從山腳燒到山頂,要不是朝煦派的弟子發現得快,隻怕朝煦派的房屋都不能幸免。
朝煦派如臨大敵,所有人全部出動,以迅雷不急之勢將火滅了,門派弟子們,朝煦派的弟子都穿著青色的衣袍,很好辨認。
那些弟子趕到前門前,就看著一十七八歲的少女和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們立刻就懵了,他們以為敵人至少也不止兩個人,而且這兩人一點兒也不像高手。
“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居然敢上門來撒野。”人群中,一位弟子開口嗬斥。
“不就是朝煦派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言輕很是不屑的說道,他要是對朝煦派有所顧忌的話,也不會放火燒人家的山門。
“口出狂言,狂妄小子,要是我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弟子說著拔出腰中利劍對準言輕出招。
“啊———”那人慘叫一聲,所有人視線看過去,才見他手中的劍不知何時竟碎成粉末,一同粉碎的,還有他的整隻右手。
那些弟子很少有人見過這麼血腥的畫麵,特別是女弟子,直接被嚇得尖叫起來。
言輕冷笑,許多紅色鬥氣從他體內飛出,直接射穿了在場的所有朝煦派弟子的腹部,他們個個躺在地上慘叫不斷。
洛竹希本來是不喜歡這樣的場麵,不過一月前,子虞城,比這樣慘烈的,比比皆是,所以她看著,心裏覺得很平靜,畢竟她都不是什麼聖母,子虞城死傷這麼多人,這點人根本就不夠解氣。
那些被火活活燒死的人,那些被房屋倒塌,被木塊貫穿身體的人,他們哪個不比這些人慘。
“城主大人,有氣衝著我們,幹嘛對一些小弟子發火呢。”朝煦派掌門走出來說道,他看著言輕生氣的樣子,他心裏就覺得開心,他體會到了報複的快感。
掌門身後跟著五六位長老和十來個導師,他們看著受傷的弟子,眉頭緊蹙,很是不滿。
“你在多說一句,我不介意將朝煦派屠殺殆盡。”言輕冷冷的說著,他其實不喜歡取人性命,但是他必須得為子虞城的無辜百姓報仇。
“哼,小小一個城主,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朝煦派掌門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慘叫聲,轉身一看,他身後受了傷倒地的十多個弟子都變成了一團火球在地上慘叫翻滾。
“我說過的,你得意的說一句,就會死人,不過我覺得他們比起子虞城的無辜百姓,他們還不夠慘,所以他們不會被一下子就燒成灰燼,會慢慢的,一刻鍾才死去,我對控製火候還是比較拿手的。”言輕依舊是冷冷的說著,他看著朝煦派掌門和長老們。
“你!”朝煦派掌門想說話懟回去,卻聽到身後刺耳的慘叫,聞到焦肉味道,他轉頭,看到受傷弟子們哀求的樣子,也就都忍了回去,可還是有一個弟子又變成了火球,那人是個女弟子,她驚恐的慘叫著。
“住手!”掌門和長老們都想動手,於是他們還沒出手,身後又傳來兩人的慘叫,他們看在眼裏,覺得這就是地獄了。
“你們縱火燒死了子虞城的人,你們這麼喜歡火,我就給你們回個禮,子虞城一共死了五百四十人,燒傷三百人,摔傷一百零四人,今天我會一個都不少的報複回去,我很仁慈的,你們對子虞城有想法的,自己站出來。”言輕說完,朝煦派掌門就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自以為突襲能夠成功,正在得意的笑著。
言輕動了身形,掌門撲空,言輕出現在掌門身後,一把按著掌門後腦一按,掌門五官與大地親密接觸,巨大的力道頓時將四周的人都震飛出去,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