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聽著帝淩天這語氣，鳳九卿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若你身處我的處境，也會這般做。”帝淩天確實沒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我們兩個能一樣嗎？我是小白的親娘，我有義務確保他的生命安全，我為他死的那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你不可以！”鳳九卿神情定定。
帝淩天能夠接受她，接受小白，她就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看著帝淩天將小白視如己出，她除了感動以外，沒辦法再表露太多。
可是他斷然不能讓帝淩天因為他的關係而為小白犧牲！
“我是他的親爹，為了他的性命，自然也可以犧牲。”帝淩天說的理所當然。
“帝淩天，你不要在這裏跟我胡攪蠻纏，我跟你說真的，如果下次再遇上這樣的事情，不可以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聽到沒有？”鳳九卿神情十分嚴肅。
不管小白和帝淩天哪一個出了事，她都不會心安。
“我沒有胡攪蠻纏，我說的是真的。”帝淩天看著鳳九卿的眼睛，神情認真。
“我知道你一直都叫小白視如己出，這一點我很感激，但是我不希望在看到這種情況。”鳳九卿卻沒有聽到帝淩天的意思。
“我是說，我是小白的親生父親。”帝淩天再次重複了一遍。
“你說什麼？”鳳九卿黑眸微眯，覺得帝淩天是不是剛才打架的時候傷到了腦袋，不然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你可還記得小白是如何來的？”帝淩天知道她不信，隨後出聲問道。
“小白……我那個時候也記不太清楚，隻知道那日我出去遊湖，卻突然有人從湖裏爬了上來，然後……就不太記得了。”鳳九卿隻能從原主的記憶裏搜索到一些零星的片段。
“那是太子設計於我，換了我的酒，想要讓我在殿前失儀，我逃出皇宮，跳入了湖水之中，然後遇到了再泛舟的你。我如此解釋，你可能聽明白？”帝淩天一字一頓說的緩慢無比。
“……”
聽完他的話後，鳳九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
“臥槽，那天的人是你？”
“是。”
“你早就知道了？”鳳九卿一時間真的是有點接受無能，小白怎麼就突然變成他的親生兒子了？
“我那時神誌不清，醒來後你早就已經離開，隻知道與你在船中荒唐了，卻並不記得你的容貌。之後我有派人去查找過，但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帝淩天開口。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起來的？”
“之前神醫子前輩替我解毒，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想起來這件事，知道那人是你。”帝淩天解釋。
“那你為什麼那個時候不告訴我？”原來他那麼早就知道了嗎。
“那個時候你的魂體還暫居在雪獅的身體裏，我想著這件事還是待你恢複人身之後再與你說比較好。”
“……”
鳳九卿現在真的是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自己這一刻的心情。
真特麼還真的是巧到讓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