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人想了想,說:“二十來個人肯定有,警察同誌你們要多帶點兒兵馬,我看那些人凶神惡煞的太可怕了,如果有什麼閃失……”
溫澄沒時間聽他囉嗦:“謝謝你提供的消息,我們現在出警。”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接著他給所長打電話說了這個案子,馬所長一聽這事不能開玩笑,他讓溫澄先帶幾個警察過去,到了現場再向他彙報情況,他從其它片區調幾個警員,馬上就過去。
途中溫澄在警車上如坐針氈,他拿出手機給翟亦青打了三個電話都沒人接,心裏更焦急,這家夥肯定在酒吧,而且情況可能不妙,能公然帶著二十來個人衝進他的酒吧鬧事的人,肯定不簡單,他有種不祥預感。
顧源大概猜到師哥在想什麼,他說:“師哥,別想那麼複雜,鬧得再大也有咱們警察扛著呢!青哥不會有事的。”
“我就沒在想他有沒有事,”溫澄嚴肅道:“我好奇的是什麼人作案居然這麼囂張,市區內公然帶群鬥毆?把警察當什麼了?”他當然知道翟亦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但不會因為這個,他就一點擔心都沒有。
“這些問題在我們到達現場後就都一目了然了。”顧源說。
警車停在了木頭人plub門口,警戒線拉起來,溫澄帶著顧源和小黃率先到達事發現場。
酒吧裏麵是開放式設計,進門口一眼就看見對峙的雙方各站一邊,場麵很犀利,但絕不是勢均力敵,因為一方的人數顯然比另一方少得多。
人多的那邊溫澄不認識,人少的自然就是翟亦青了,除了他,就隻有阿騰和林驍揚在場。
酒吧顯然是被破壞過了,從掀翻的桌子椅子到砸的稀爛的吧台,抬頭一看連頭頂的燈帶都被拉扯的亂七八糟,有沒有動過手暫時看不出來,在公共場所製造混亂是肯定的了。
溫澄幾大步匆匆的走過去,扯著嗓子問:“怎麼回事?!”
翟亦青聽見聲音斜眼一瞧,見溫澄他們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不禁嘖嘖嘴,心想他怎麼來了?
另一方領頭的人是侯寬,仍舊是一臉歪三斜四天王老子都不放眼裏的狂躁模樣。
候寬見是警察來了,哼笑道:“翟亦青,你也太沒種了吧?居然報警?你有這麼怕嗎?”
翟亦青臉上的淡漠告知在場的人,他根本不把這小混蛋當一回事,“我就算要怕,也是怕你到最後找不到救兵,流著鼻涕哭著求我放你一條生路,因為我這裏沒有生路,隻有一條死路。”
“你怎麼把我詞兒給說了?”侯寬啐了口唾沫,轉頭問溫澄:“這位警官,你聽見我們說什麼了吧?私人恩怨,你們就別瞎摻和了,你行行好,就當做啥也沒看見,開著警車回家玩兒去吧!”
“放屁呢你!”溫澄火冒三丈,這人說話也太狂妄了,“你把警察當什麼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以為是過家家呢你說了算?”
“就算你在,”侯寬瞄了一下他們三個人:“三小隻又能頂啥用?”
溫澄義正言辭道:“就算隻有三小隻,手撕你們這種級別的也足夠了!”
翟亦青露出個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小子牢記使命不忘初心那股傻勁兒又上來了,唉!真讓人又氣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