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不管林驍揚什麼反應,翟亦青愣是捂著他的嘴把他從派出所連拉帶拽的給抱了出去。
中年警察看著這倆人手舞足蹈的出去了,感歎道:“成功企業家也逃脫不了彎成蚊香的宿命啊……”
離開派出所,林驍揚一把掙開翟亦青,不爽道:“你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我就是要告他毀謗!”
翟亦青無奈道:“你要是再多說幾句,馬上就會露出馬腳,到時候我倆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難道我這麼莫名其妙被他們冠上賣銀的頭銜就這麼算了?”林驍揚咽不下這口氣。
“人家也沒完全說錯。”翟亦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啊?!你說什麼!”林驍揚叫起來。
“不是……”翟亦青換了一種表達方式:“我的意思是,其實我們也有在騙警察,比如……我們根本不是情侶。”
“…………”林驍揚息了,終於沒話說了。
“那我們現在……”林驍揚看著他問。
“回招待所睡覺,”翟亦青說:“各回各的房間。”
林驍揚還報有一點希望:“你真的就不能對我……”
“驍揚,”翟亦青嚴肅且帶有一點警告意味的說:“今晚的事,咱們就爛在心裏,以後誰也不許再提及此事。”
可是林驍揚偏偏不吃這套,他就是要對著幹:“這個我沒法保證,隻能看心情。”
懷遠市文化宮遊泳館——
顧源站在跳台邊,怯怯的看著身邊的阿騰從容的做著準備活動,看著他健壯的身軀,再看看自己瘦條的身子骨,不禁開始擔心待會兒的較量會是什麼結果……
“比什麼泳式?”顧源問。
“你說了算。”阿騰輕鬆得很。
“不行,我不占這種便宜,”顧源很耿直:“我們剪刀石頭布,贏了的人決定遊什麼泳式。”
“行。”
剪刀石頭布,阿騰輸了,顧源提議:“那就自由泳吧,一百米怎麼樣?”
阿騰點頭表示同意,他的所有行為給顧源的感覺就是,完全不把今晚的比試當回事,他好像在玩一樣……不過,這確實也就是玩玩。
做完熱身活動,倆人站上起跳台,戴好泳鏡。
“預備,”顧源深長的做了個深呼吸,他好久沒這麼緊張過了:“走!”
一聲令下,兩個纖長矯健的身子幾乎同時躍入水中。
顧源入水後,雙腿在水下劃了一段距離,然後出水大臂劃開,開始奮力朝前迸進。這周他每天都來訓練,雖然天氣寒冷,但一想到隻要贏了比賽他就可以為所欲為(是不是想太多了),一股堅定的力量就貫穿全身,讓他矢誌不移堅持到底。
遊完半程,顧源和阿騰幾乎是同時觸壁轉身的,他知道像阿騰這種連蝶泳都可以遊的那麼出色的人,自由泳一定不會弱,果然,目前看來跟他就是不相上下。
後半程顧源開始加速了,明顯加快了劃水的頻率,就像一台激進的機器,全力以赴遊向重點。但他沒想到的是,阿騰好像在穩定的加度一點一點超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