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吃了個早飯,謝安詩把魏青山、姬重陽都介紹給了謝昊澤認識。早飯期間大家說起昨晚成箱喝拉菲的事,謝昊澤才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顯然是他誤會了。
早飯後,大家各忙各的去了。
魏青山自然要打理鮮花酒店的事情;風無衣要去煉化食物中蘊含的靈氣,盡快恢複實力;姬重陽已經想好了,他要用從褚天雄那裏敲的竹杠,去把利益最大化,賺取更多的錢;謝安詩在高考結束之後也沒閑著,去練習古箏了。
隻有謝昊澤閑著沒事做,百無聊賴的回到了家中。
剛一進門,謝震霆看到他一大早從外麵回來,嚴厲的訓斥道:“不務正業的東西,又跑到哪裏去了?”
謝昊澤委屈的說道:“爸爸,姐姐就可以在外麵,想幹嘛幹嘛,怎麼你就隻教訓我呢?”
“你姐姐心思機敏,識大體,顧大局,是你能比的?”謝震霆怒道。
“哼,你就是偏心。姐姐是嘉文四世,我就是蓋倫,一個是德瑪西亞皇子,一個是德瑪西亞戰士,區別怎麼就這麼大呢?”謝昊澤嘟囔著說道。
謝震霆怒氣更盛,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玩遊戲,你還好意思跟你姐姐比?明天我就立遺囑,家裏的產業全部交給你姐姐,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無所謂啊,反正姐姐也不會眼看著我受苦,你給誰都一樣。”謝昊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謝震霆的怒火瞬間攀升到了鼎點:“你再說一遍?”
看到謝震霆真的發怒了,謝昊澤也不敢再貧嘴了,連忙轉移話題:“對了爸爸,你知道姐姐昨晚住到別人的房間裏去了嗎?”
“什麼?!是誰?”謝震霆的臉色黑如鍋底,強壓怒火追問道。
謝昊澤道:“姐姐說他叫風無衣,說他本事可大呢,我倒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誰?你說誰?”謝震霆的黑麵瞬間轉變,甚至還帶著幾絲喜色。
“風無衣啊,挺普通的一個人。”謝昊澤隨口答道。
結果,他的話再次捅了馬蜂窩,謝震霆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嚴厲的嗬斥道:“住口!風先生的名諱,豈是你隨意說的?小心惹禍上身!”
“啊?”謝昊澤有些懵逼,好奇的問道:“姐姐暗中告訴過我,說風無……呃,說風先生有大本事,讓我尊敬他一些,有機會和他交好交好。難道姐姐說的是真的?可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哼,你那全是遊戲的腦子,能看出什麼來?快說說,你姐姐和風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謝震霆顯得有些著急。
“也沒什麼,就是姐姐喝醉了,自己跑到風先生的房間裏去了,結果什麼都沒發生,風先生一整夜都在客廳裏,沒進臥房。”謝昊澤如實答道。
“噢,是這樣啊。”謝震霆的臉上浮現出了複雜的表情。
如果謝安詩能和風無衣無限親密,那就等於是把風無衣綁在了謝氏集團的戰車上了,謝震霆再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當嫁妝,這件事就完美了。不過謝安詩畢竟是謝震霆辛苦養大的女兒,女兒要真的跟了別人,謝震霆多少還是有些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