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令在此,誰敢質疑?”星河高舉著那張特殊紙張製作的文書,神色冰冷的說道。
執法令!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沒聽說過什麼是執法令,但是光憑執法令的質地,再配上不容置疑的名字,即便是傻子,也能猜出這張執法令是出自風雲堂執法閣的指令。
也有一小部分人,是聽說過執法令的。尤其是身為第四天王的魏青山,在星河拿出執法令的那一瞬間,魏青山就變了臉色,神色間透露著委屈、不甘、憤怒、不解等等複雜的情緒。
身為風雲堂第四天王,一直恪盡職守,以捍衛華夏為己任,今日竟然被執法閣下了執法令!
“嗬嗬……哈哈……好!執法閣,好的很!我魏青山何錯之有,執法閣竟然對我下了執法令!”魏青山怒極反笑,大聲質問著。
“執法令出,罪者伏誅!魏天王,你若是不服,可以跟我們回執法閣去辯解,但是現在,請你放棄抵抗,否則,以背叛華夏最論處!”星河頓了一頓,轉頭看向了風無衣,又補了一句:“還有你,也是一樣。”
風無衣搖頭歎息道:“執法閣?好大的名頭!你們不問青紅皂白,不辨是非曲直,你們,執的是什麼法?你們,也配自稱執法者?”
“大膽!竟敢質疑我們執法閣,竟敢質疑執法令!論罪當誅!”星河聞言,勃然大怒!他出自執法閣,對執法閣的感情很深,把執法令的榮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風無衣適才的話,算是徹底惹火他了。
風無衣雙手背後,站到了魏青山的身前,對著星河冷冷的道:“我就站在這裏,有本事,就來擒我吧。”
“風無衣!你不要囂張!風雲堂執法閣,是何等的尊貴?主掌我華夏大大小小的刑罰,其實你一個無名之輩隨意褻瀆的?”本來已經要離開的褚騰,現在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了,落井下石的譏諷著風無衣。
轉過身來,褚騰向星河鞠躬行禮,口中說道:“先生有所不知,就在你們來之前不久,風無衣仗著自己的本事,強行逼迫幾個普通人,把價值萬金的股份,以五百元的價格賣給了他,如此卑鄙小人,簡直是吸人血肉的魔鬼啊!”
褚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繼續訴說著:“還有,今日我們褚家在這裏舉辦酒會,風無衣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把我們酒會準備的材料都給損毀了,然後暗中勾結魏天王,強行以一半都不到的價格賠償我們褚家,我們褚家……有苦難言啊!”
“這還不算,風無衣還翻臉無情,說什麼看到我們褚家的人,就侮辱了他的眼睛……總之,他以各種荒唐的理由,編織羅列,硬要我們褚家賠償給他六個億啊!我們褚家,不過是普通的商賈,哪裏是他的對手啊?不得已之下,我們隻好……隻好賠給了他六個億啊……”
褚天英聽自己的父親這麼一鬧,立刻明白了過來:這是一個給風無衣堆疊罪狀,搬到他的大好時機啊!
想要借刀殺人,就要用一把好刀,這天下間,還有比風雲堂執法閣更鋒銳的刀了嗎?
噗通一聲,褚天英跪倒在了星河的腳前,擠出兩滴眼淚來,捶胸頓足的哭道:“先生你是不知道啊,風無衣平日裏囂張跋扈,無惡不作,可把我們秦城的普通人給害慘了!剛才我父親說的,句句屬實,先生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在場的人們,大家都是親眼看到的!”
人嘴兩張皮,褚騰並沒有歪曲事情的經過,但是他半真半假的這麼一說,卻把所有的罪過都栽倒了風無衣的頭上,說的他們褚家就像是無力反抗的受害者,而風無衣才是處處惹是生非的大魔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