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雲皓勳震驚不已。
“母後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嗎?好個雲斐,我要讓他不得好死!”殷沫臉色異常難看道。
“兒臣知道如何做了,事到如今,自由先去殷兆王朝,求外祖母幫忙!”雲皓勳無奈道。
“是啊,走吧,遲恐生變,這次母後是偷偷出來的,隻怕已經被他們發現了,早走為妙,若是被追上,當真無力回天了!”殷沫無比擔憂道。
“是,兒臣知道了,走吧!”雲皓勳說罷扶著殷沫上了馬車,而他心中對靖南王雲斐的恨意,更是上升到了最高點,暗自在心中發誓,定要將雲斐碎屍萬段以泄心頭隻恨。
……
馬車上,蘇小小有些發困了,不住的打著哈欠,隨即靠在蘇諾身上,沉沉睡去了,待她一覺醒來,發現蘇諾有些呆呆的看著手裏的玉釵。
“是他送給你的!”蘇小小笑道。
“不是!”蘇諾猛的一驚,隨即收了起來。
“師父啊,別騙我了,能讓師父如此驚慌,一定是端木睿送給師父的,您還是沒有忘記他!”蘇小小笑道。
“誰說老娘沒有忘記他,那個蠢貨,老娘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他,若不是為了兒子,我這一輩子都不想踏入大燁帝國半步!”蘇諾憤聲道。
“這一點,徒兒深信不疑!”蘇小小倒是不懷疑蘇諾此番話。
“小小,師父當初真的太蠢了,想我天下第一大世家蘇家唯一的女兒,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偏偏被端木睿那個有婦之夫給騙到手了,我可以忍受他有三宮六院,可以忍受自己不是正妻,而是皇妃,可以忍受他兒女成群,什麼都可以忍受,因為我知道他愛我,他也發誓從此以後隻有我一個女人,最初……他做到了,他對我百般寵愛,給我的一切超過了皇後,他甚至廢了那個女人,讓我做了他的皇後。”蘇諾說到此,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師父還是對他念念不忘。”蘇小小歎息道。
“念念不忘嗎?或許是吧,當初的一切還曆曆在目,難以忘懷,曾經,我以為會和他白頭偕老,最後卻到了如今這般田地,不是仇人,勝似仇人。”蘇諾說到處此,一臉無奈。
“師父當初和雲朝陽是清白的,他會誤會,也是在乎師父,和他說清楚就行了啊。”蘇小小覺得,隻要能靜下心來溝通,沒有什麼心結是解不開的。
“男人有時候比咱們更加小肚雞腸,雲朝陽當初可是將我囚禁了大半個月,若說什麼也沒有發生,隻怕我磨破嘴皮子也沒有人會信,可是……他應該了解我,我蘇諾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我怎麼會讓雲朝陽碰我一根汗毛?他雖然說信我,卻一直耿耿於懷,竟然又和宮裏那些女人廝混在了一起。”蘇諾說到此滿心都是痛:“他答應過我,這輩子我是他最後一個女人,不會再和別人有絲毫的牽扯”。
“師父。”蘇小小進我蘇諾的手,試圖安慰她。
“如果沒有出那樣的事兒,我還是大燁帝國的皇後,有著愛我的丈夫,有孝順的兒子,還有……我的小公主也不會死。”蘇諾說到此眼中滿是淚光。
蘇小小不知該如何安慰蘇諾,她也難過不已。
“我蘇諾從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我的男人一輩子隻能有我一個女人,從前的種種我可以不在乎,既然她選擇娶了我以後弱水三千隻飲一瓢,就該說到做到,我不管他的三宮六院有多少女人在等著他,我隻知道他是我的男人,背叛便意味著我和他之間恩斷義絕,永遠回不到過去了。”蘇諾不後悔,他們發誓要白頭偕老,他卻不信任她,還做出令她心痛的事,一切皆證明,他愛她不夠深,勉強在一起,有朝一日也會分開,到時候傷害更深。
“師父,小小知道師父和旁人不一樣,小小明白師父的苦衷。”蘇小小心中歎息不已,其實要怪就怪師父錯生在這個時代,她的思想太過驚世駭俗,不為世人所容。
有時候,蘇小小也在想自個的未來,她不是這個時空的容人,比起師父更是個奇葩,天下人連師父都不能接受,能接受她嗎?
不過……也許是老天爺的安排吧,讓他認識了師父,否則遇到旁人,她早就不為人所容了。
馬車一路向北,朝著大燁帝國緩緩駛去,蘇諾顯得心事重重,再也不像從前那般沒心沒肺和蘇小小鬧著玩,一直很沉默,亦或是獨自一人歎息,蘇小小看在眼裏,心裏也有些擔心。
經過一個月的跋山涉水,師徒二人在七月中旬終於到了大燁帝國,相對白沙城的溫潤涼爽,大燁帝國京城中天城燥熱的多,不僅烈日當空,還沒有一絲的風,熱的人渾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