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在一旁挑高了嘴角,笑容裏暗藏玄機,“怎麼著,散了吧?再打下去,怕是有人就要急哭了。”
他話裏有話,屋裏的人半懂不懂。
“這才哪到哪啊?咱徐少爺有的是錢,再輸個幾天幾夜恐怕也哭不出來啊,是不?”
張遷贏了錢心裏正嘚瑟呢,他通常都是輸得最慘的那一個!
伸了伸懶腰,他把功勞歸在今天陪在徐莫尋身邊的謝榭身上,“得嘞,散了吧!謝榭,你以後可別坐我們莫尋身邊兒了,把人魂兒都給勾走了,牌都不會打了!”
王新笑著說:“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兒謝榭要不坐這兒,輸得還是你!”
夏晴天數著手裏的籌碼,跟著起哄,衝張遷說,“你今兒可算說了句高智商的話,還是蒙的!”
今兒這牌讓三家贏了,可不就多虧了謝榭麼!
而幾次三番被點到名的主人公,一直沒有出聲,她的頭從被夏晴天抓包開始,就一直是低著的了,埋在徐莫尋的肩膀裏抬不起來……
徐莫尋低頭看了一眼,笑了,一點兒也不像輸錢的人。
他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她的一頭短發都給揉亂了,低聲說,“小壞蛋,有膽兒撩沒膽兒認,現在知道害羞了?”
回應他的是從腰上突然襲來的一陣疼痛,而掐他的那個人,頭依舊沒有抬起來…
愛闖禍的人往往都是沒記性的,不到最後關頭不認輸,不見棺材不落淚,前一秒還能撒丫子地滿地跑,後一秒被抓住,才想起自己以前的教訓,然後束手就擒…
比如此刻被剝得精光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隻剩一條小內內的謝小姐。
偌大的臥室此刻燈火通明,深灰色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保密性良好,仿佛將要在這個屋子裏進行一項十分隱秘的工作,連一絲的月光都灑不進來。
吊燈打著暖黃色的光,清晰地照在屋子裏正中央的大床上,□□著皮膚相疊的兩個身影…
謝榭的四肢都被壓在身上的人控製著,一動也不能動。
這會兒,她的臉上絲毫不見剛才打牌時的氣焰,與她相貼的肌膚的灼熱感,不斷提醒著她此時正處於危險的邊緣,她真的快要一點兒一點兒的被燃燒掉了……
謝榭下意識地想要把身子往後縮,躲避身上燙人的溫度,隻可惜,再柔軟的大床也不會讓她得逞地縮進去。
謝總拿出在商場上察言觀色的能力,軟著聲音,主動承認錯誤,“我錯了…”
她的耳邊充斥著男人的喘息聲和親吻的聲音,嘴唇,臉頰,再到脖頸,肩膀,甚至是再向下的柔軟,都沾染上了男人濕滑的口水。
徐莫尋仿佛在進行一場虔誠的盛宴,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的頭埋在她肩膀以下,向上伸出手指,順著她微微張開的唇瓣,滑入口中……
指尖瞬間被溫熱包裹,堵住她還未說出口的求情。
今天,他絕對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壞蛋…
謝榭咬著他的手指哼哼唧唧,電流一遍遍地傳過全身,她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唇瓣裏流出的聲音甚至帶了哭腔…
身下不斷淌出的熱流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紅的,還是白的…
徐莫尋另一隻手下滑,最先落在她的小腿上,向上移動,滑進她腿間的縫隙,“你說我是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