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相遇龍鳳成翔
這幾天,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影帝任抒整容後昏迷不醒的消息,各種聳人聽聞的標題轟炸了網絡熱搜榜,與此同時,任抒自出道以來的種種緋聞黑料,也被紛紛扒了出來。
作為任抒的競爭對手,淩光的名字不可避免地被頻頻提及,無疑是給原本熱鬧的娛樂圈更添了一把火。
衡久看到一個飄紅的帖子,up主從兩人出道以來的各種接觸到明裏暗裏的爭鬥,詳詳細細地羅列出來,很多子虛烏有的事情也被刻意誇大,弄得兩人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般,隔空拚死“搏鬥”。
最後得出陰謀論,言道任抒是被淩光有意刺激才跑去整容的,畢竟淩光逆天的顏值擺在那裏,一個新出道的男配硬是壓了作為男主的影帝一頭,任抒怎能甘心咽下這口氣。
甚至影射是淩光故意暗害,才讓任抒突然昏倒。
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絡暴民迅速將此貼頂上首頁,兩邊粉絲開始撕逼,鬥得烏煙瘴氣。
衡久嗤之以鼻,任抒好歹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娛樂圈裏沉浮多年,怎麼可能被人三兩句話挑唆得跑去整容?他又不是醜得多麼天怒人怨,雖然無法和淩光相比,但也曾被人冠上過小鮮肉的名頭,可見長相並不差。
衡久調出資料,組織情報中有一份名單,都是近期莫名其妙昏迷不醒的病人,他們都曾在彭氏旗下的醫院做過整形,有男有女,唯一的共通之處就是他們的生日都在同一天。
衡久不由皺眉,這些患者並不是經由一個醫生手術的,主刀的牽涉到的醫護人員甚至擴散到全院,即便是醫療事故,也不可能涉及麵這樣廣、時間跨度這麼大的,更何況許多權威醫院檢查過後,都沒能找出他們昏迷不醒的原因。不僅如此,整形手術的部分記錄和病曆被調查,也沒能發現問題,甚至術後的愈合情況都是良好。
若不是這些人都曾在彭氏醫療做過整形手術,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衡久實在想不明白,組織究竟想幹什麼,若真如段錚所說那般是幕後黑手,那為什麼又要針對彭氏?甚至還大費周章地派人去調查。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麼!
衡久沒有多歇息幾天,隔日就和唐柏潤一起出發了。
這種靈異事件,當然是選段錚和邱曄更好。不過邱曄身上血腥氣太重,衡久本能地排斥他。而段錚畢竟剛加入組織,還處於觀察期,組織肯定對他嚴加監視,若和他突然走得太近,勢必會引起組織的警覺。
但唐柏潤不一樣,他是生物學的專家,也是他們第七小隊的醫生,這個案子涉及醫療行業,遇到專業問題也好尋求幫助。
再說,唐柏潤還有蟒蟒那個大殺器在,安全上有了很大的保障。
上次調查周裕龍案的時候,衡久留了經紀人吳姐的號碼,下了飛機便直接聯係她。
吳姐顯然還在埋怨上回衡久的突然辭職,不過看在她的確能力出眾,又幫了他們大忙的份兒上,嘴上抱怨了兩句,還是幫了她忙,將電話遞給了淩光。
衡久淡淡地開口:“最近還好嗎?”
淩光似笑非笑地哼道:“這點小風波在我眼裏根本不算什麼,別人的看法與我何幹?”
頓了頓,淩光微微諷笑道:“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兒?”
看來過的不是太順心啊,瞧這說話夾槍帶棒的!
衡久心裏有了底,輕輕笑道:“你送的禮物我非常喜歡,而且幫了我很多,怎麼著我也得禮尚往來,這不,我特意過來幫你了。”
“幫我?”淩光笑出了聲,“雖然話不可信,但的確十分動聽。好吧,我一會兒要去南湖會所出席一個酒會,你過來找我。”
說完,便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
衡久點點頭,輕鬆地道:“去南湖會所。”
唐柏潤立即打開導航,設定好行駛路線,然後快速搜索南湖的資料。
“南湖會所實行會員製,天價會費讓許多人望而卻步,那裏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更何況今晚舉辦的是業內私人酒會,來的都是圈內名導大亨、影帝影後,沒有邀請函,我們根本混不進去。”
衡久皺了皺眉,問:“安防呢?”
“為了防止狗仔偷拍,保護會員的*,南湖采用了當前國際最先進的安防係統,號稱*性最好的會所。”
“能想辦法黑進去嗎?”
唐柏潤麵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淡淡地道:“已經黑進去了。”
衡久接過平板電腦,放大布局圖仔細查看,發現安防薄弱的地方已經被唐柏潤做好了標記,甚至還精密計算出了最佳路線。
“你在車裏接應,我自己進去就行。”衡久將車子停在會所對麵,扒下後視鏡,對著化了個妝,然後脫下外套,穿著時尚的連體褲,推開車門下去了。
貓小白聽到響動,迷迷糊糊地抬起頭,雙眼驟然睜大,瞪著衡久□□在外的大片後背,憤怒地噴了口氣,嗖地從車窗中跳了出去,唐柏潤阻攔不及,隻得眼睜睜看著它跟上去。
“二號點我需要20秒。”
唐柏潤立刻投入到工作中,將小白拋到了腦後,嚴肅道:“明白。”
十指飛快地敲了幾下鍵盤,成功將監控室的畫麵調換。
衡久心裏默默計算好時間,飛快地攀上窗戶,從容不迫地走出房間。
會所很大,走廊彎彎繞繞的,衡久隨便攔住一個服務生,笑著問道:“抱歉,請問郭老板訂的是哪個廳?”
服務生連忙為她指路,衡久謝過便徑直走了過去。
大廳裏擠滿了人,衡久一眼就發現了目標。
實在是淩光太好辨認了,那一頭如火焰般的紅色頭發,能瞬間吸引每個人的注意,更別說他周身與眾不同的氣勢,以及那張顏值突破天際的臉,在滿屋子的俊男美女中,依然鶴立雞群般引人矚目。
衡久穿過人群向他走近,淩光若有所覺地回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挑眉問:“小白呢?”
衡久淡淡地道:“不方便帶著它進來,就讓它在外麵車裏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