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畢業證怎麼辦?”汪曉曉說道。
秦一樓嘿嘿一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這個事情?汪曉曉啊,你個小傻子,放心吧,等你真的功成名就的時候,不需要你提畢業證,學校直接就把你的畢業證給送到你手上了。”
“是這樣嗎?”汪曉曉在電話那邊輕聲問了句,但是覺得有也好像是這個意思。
秦一樓本打算和汪曉曉再扯一會兒,但是客車馬上到了學校門口,秦一樓還沒下車就又看見了昨天金彪的車子。
昨晚才把常溫柔接走沒必要今早就又來接常溫柔吧?
秦一樓挑挑眉和汪曉曉扯了幾句後就趕緊掛了電話從車上下來了。
果真,正是如同秦一樓預料的那樣,剛下車走到學校門口,金彪便喊住了秦一樓。
“秦一樓?還真遇見你了啊,好久沒見了。”金彪摸著自己的光頭說道。
秦一樓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金彪,他不喜歡跟金彪這個年紀的人打招呼。
年齡在那裏放著,怎麼說也比自己多活幾十年,見識還是不一樣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太累。
“哥,好久不見,你在這兒幹嘛?”秦一樓也問了聲。
“等你啊。”金彪說了句,正是秦一樓最討厭的三個字。
秦一樓嗬嗬一笑,幹幹的說道:“等我幹嘛?什麼事兒啊?”
金彪猛地伸出手來拍了下秦一樓的肩膀,“沒什麼事兒,不過是想著找你一起喝個酒?”金彪含蓄的說了句,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秦一樓渾身一個顫抖,你丫不笑還能看,一笑實在是......
果真是像極了十九世紀沒有賣出去二十世紀又滯銷的畫作。
“喝酒?這大上午的?”秦一樓挑挑眉,見金彪說的如此的含蓄他跟著也含蓄了起來。
這時候金彪再度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喝酒是小事兒,關鍵是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大驚喜。”
“驚喜?”秦一樓跟個複讀機一樣將金彪的話重複一遍:“什麼樣的驚喜?哥就不能在這裏說?我剛回來,還有別的事情。”
金彪一聽這話臉就有點耷拉下來了,一隻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臉上帶著點不悅。
秦一樓看勢頭不對趕緊說道:“不過既然哥說了,那我肯定得去,哎,哥,我這裏還正好有我老媽讓我帶的柿子,送給哥吧。”
秦一樓立馬換上一張笑臉朝著金彪笑嘻嘻的說道,怕什麼?慫什麼?老子可是有金手指的男人,手指在手天下我有,老子怕什麼?
金彪也不客氣,一隻手搭在秦一樓肩膀上帶著秦一樓上車後,便拿出個柿子咬了兩口。
“恩,不錯,還是家裏的東西好吃,不過你自己留著吧,我吃幾個就夠了。”坐在車裏將柿子吃了,金彪才開著車帶著秦一樓去。
車子在夜玫瑰前停了下來,白天的夜玫瑰並不營業,走進去後隻有和金彪一起的胖子大漢幾個人在。
秦一樓的心又是一懸,常溫柔不會有這般大的本事吧?這些人是都要上?
“還在二樓吧?”金彪朝著其中一個胖子莫名其妙的問了句,見後者點點頭便朝著秦一樓揮揮手示意跟著往二樓去。
夜玫瑰的二樓秦一樓知道,男女洗手間在二樓,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麼了。
地方找的倒是別致。
“走,你的驚喜就在前麵。”金彪回頭看了眼秦一樓,推了推墨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