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末,虞權森也沒像平時晚上催她那樣催她快點進房睡覺。他陪著她賴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晚上的十一點。
連續劇剛播完,虞權森幽幽的聲音鑽進她耳邊。“還不去睡?”這麼晚了,就算明天可以睡懶覺也不能讓她這麼來著!
頓時,溫晴清醒了三分。“我現在就回房睡!”
盯著她回房的身影並把房門給合上他這才滿意的起身先把客廳點亮的燈光全都熄滅再回到自己的房間。
溫晴的時差逐漸調了回來,在虞權森沒有喊起床的情況下她最遲七點鍾生物鍾會醒來。今早七點時,她自動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後再怎麼翻來覆去的她再也睡不著了。
再次入睡失敗,溫晴幹脆起來。今天的虞權森睡得比她還要晚,他還在房裏睡覺。她想,這幾天他肯定沒好好休息所以到現在難得有得睡懶覺的時間他也還沒醒來。
家裏還有昨天晚上順便買回來的新鮮烤包。
溫晴把烤包當早餐,再倒出還有剩的鮮奶。
吃完早餐後溫晴又把家裏給收拾一遍。掃完地、拖完地、擦完桌子,已經八點多九點鍾了,虞權森還沒醒來。
溫晴走出陽台,一走出陽台一眼便看到了還安靜躺在洗衣機裏麵的虞權森衣服。肯定昨晚很晚了,他才沒倒進洗衣液去洗。溫晴順手把洗衣液倒了進去,啟動洗衣機。
除了洗衣機的衣服之外還看到了放在洗衣台前的一套衣服。
一套都是淺白色係的上衣和褲子。仔細一看,放在洗衣台上的這套衣服有點髒。難怪他沒順手放進洗衣機裏,這是要手洗的吧?肯定是昨晚太晚了,他怕開著燈在陽台洗衣服會吵到已經睡下的她他才沒洗想留到今天。
溫晴想,既然現在沒事,洗衣服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要不然自己就幫他給洗了。
溫晴雖然是溫家的大小姐,但溫家比起其他真正以生意為生的家庭卻差得遠了。或許是時運還沒到的問題,溫家的生意一直起起落落的,幅度不大,一日三餐、溫飽能解決,也基本收入能滿足他們的生活。隻是,要存多大數目的錢對他們溫家卻是有一定難度。
正因如此他們溫家也沒雇請什麼保姆,家務活是自己動手。
現在的這些基本做飯、掃地拖地擦桌子洗衣服簡單的溫晴做得來。
洗衣服前無論是給自己洗還是給別人洗她都會習慣先摸摸有褲兜的地方會不會有東西漏拿起來了。溫晴把手伸到了虞權森的褲兜中,一摸,果然有硬邦邦的東西。
溫晴皺著眉毛,好奇的抽出來一看。
ysl!是ysl聖羅蘭口紅!
這是女人的東西,怎麼會在虞權森的褲兜中?
他送給她的?
溫晴好奇的扭動著蓋子。可是,既然是送給她的他為什麼一早不拿出來?為什麼這口紅還是被凃去了一半的?
塗了一半的口紅放在虞權森的褲兜中是什麼概念?
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有人不小心把她用剩的口中放進了他的褲兜中自己還不知情,要麼是虞權森這些天有女人在身邊,這口紅說不定就是那個在他身邊待著的女人的!
溫晴想第二種可能性最有可能。
誰會把口紅放在別人的褲兜裏?而且,口紅摸起來硬邦邦的裝在他褲兜中一天他怎麼會沒知覺?更重要的是,虞權森從不會讓女人靠近他!既然不會,那些女人又哪來的機會把口紅放進去?
唯一能解釋的是:那女人跟他很熟。
這麼一想,溫晴整個熱情全都被破滅,身體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