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呀!”陶元元聽見蘇柏敏就要走了,又馬上叫道,但是蘇柏敏已經不理她了,直接走開了。
“你真的很吵。”忽然一個聲音,冷冷的從背後響了起來。
陶元元一驚,馬上轉過了身來,發現昏暗的燈光下,正做著卲允秦,臉上的神色隱藏在燈光下看的很不真切。
“門被鎖了,怎麼該怎麼辦?”陶元元委屈地說道,經曆了昨天晚上,她今天真的不想要在和卲允秦呆在同一個房間裏了。
陶元元的一顆心一下子就“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那你想要幹什麼呢?”
“我想要出去。”陶元元老實地說道。
“好,那你出去。”
“你難道不知道們已經被鎖了嗎?我怎麼出得去?”陶元元聽到他不鹹不淡的回答,頓時有一些生氣,他分明剛才就知道蘇柏敏就要鎖上門的,可是他卻還坐在那裏什麼也不做,也不知道要過來阻止一下。
卲允秦依舊坐在那裏,又說道:“既然你知道出不去了,那你還嚷著要出去,這樣不覺得很累嗎?”
“你!”陶元元一時無話可說,但是聽著卲允秦的風涼話,心裏卻還是很不舒服。
陶元元幹脆走了過來,同樣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什麼話也不說了。
可是卲允秦卻忽然有了興趣一般,想要繼續讓她生氣下去似的,悠悠地說道:“這樣子才比較正常,不會想一個呆瓜,明知道門不會開,去洱海拚命地要去拍門,就算把手拍壞了,門還是好好的。”卲允秦的話好像已有所指。
“你說誰是呆瓜!”陶元元有些生氣,自己不就是晚回來了一點嘛,有沒有招惹到他,他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就要生氣,語氣中老是針對著自己。
“你說誰會是呢?”
“我不想要和你說話。”陶元元把頭一偏,打算不和他在吵下去。
然而就在自己轉頭的一瞬間,陶元元看到了卲允秦房間裏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個包包,哪一個包包不就是自己今天落在徐安安家裏的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陶元元覺得好奇怪,沒想到自己丟失的包包都會被人送回來,看來以後自己不用擔心子啊丟失什麼東西了。
陶元元馬上走了過去,拿起自己的包包,奇怪地問道:“我的包包怎麼會在你這裏?”
“我也奇怪,這個包包,怎麼會在白樹枷的手中。”卲允秦脫口而出,眼神中閃過一絲火苗,盡是森然的顏色。
什麼?!這個包包在白樹枷那裏,怎麼可能,明明是放在徐安安的家裏的呀,怎麼會突然跑到白樹枷的手中了。難道白樹枷去看徐安安的時候,徐安安礙於自己的麵子,不好意思將包包還給我,順便把她的包包拿給白樹枷了叫他還給我了?陶元元自己在心裏猜想著。
然而事情卻似乎沒有陶元元想的那麼簡單。
徐安安是把包包拿給了白樹枷,但是卻沒有告訴白樹枷那個包包是陶元元,而是說那個是公司的一個人員的,說是來看自己的時候落下了,讓白樹枷順手將它還給她。白樹枷頓時也沒有多想,覺得方便,於是就拿會了公司,沒想到一進公司就碰見了卲允秦也在,卲允秦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包包是陶元元,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你錯了,這個包包我明明是落在安安家裏的,怎麼可能在樹枷那裏?你看錯了吧?”陶元元還是很疑惑。
卲允秦卻笑出了聲,說道:“東西我都已經幫你拿回來了,你說還會有錯嗎?”卲允秦說完一下子就沾了起來,走到陶元元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閃爍著異樣的東西。
陶元元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卲允秦勾起的嘴角,知道他已經生氣了。
“不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陶元元緊張地說道。
“那是那樣子的?”卲允秦好像並不想要聽陶元元的解釋,”你是想要說你又跑去找白樹枷了,然後東西也落在他那裏了?”卲允秦的話冷冷的,聽得陶元元的心跳一下子慢了半拍。
“你怎麼可以亂說!”陶元元也又一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