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也不太清楚,隻記得是騎摩托的人,一閃而過,看不清容貌……”
林辛轉醒意識還很模糊,不過確定的是他遇襲的事情他還是記得,這樣一來對於找到凶手會輕鬆。
伊岸胸前襯衫滲血鮮紅一片,這是在一番打鬥之後留下的傷,神經高度緊張下,他更是沒留心。
林森森看著那鮮血頓時神經緊張,她上前拉過他的胳膊,抬手輕拂過鮮血染過的地方,“你受傷,走,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病房交給徽虞來看管林辛,伊岸跟著林森森去急診那簡單處理傷口,醫生接診病人,寫下處方交給林森森。
伊岸坐在診床,解開襯衫領口幾個扣,露出鎖骨和健碩的胸膛,所幸刀劃的並不深,隻要細心按時上藥便好。
林森森抓著診單,看著擦拭下來的血跡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仍然心有餘悸。但換個角度想,如果不是和假醫生的交手,她肯定不會知道原來伊岸的身手會這樣好。
“你在想什麼?”伊岸臉色有些蒼白,神色冷漠。
他係上襯衫扣子,穿上深藍色的西服外套還是在很大程度上掩飾住襯衫的血跡,在處理後,沒有聽完醫生的醫囑就不耐煩的離開。
走廊上,伊岸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坐姿板正,轉頭盯著林森森,眼神示意她坐在身旁。
林森森算是心領神會,悄咪咪地坐在他的身旁,身姿跟他學的也是板正,極其不自然。
“你有什麼看法?”伊岸開口問道。
林森森聳聳肩,繃不住坐姿,癱在椅子上,哀怨地說,“我能有什麼想法,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讓人措手不及。”
她轉頭繼續說道,“不過我相信百因必有果,我總感覺背後攛掇林氏食品中毒事件的罪魁禍首應該和襲擊林辛的主使應該是一夥人,但他們為什麼要針對林氏呢?”
“林氏翻盤對其他同性質的公司來說必然不是好事,商場如戰場,也許想針對林氏的人就是對林氏最熟悉的人。”伊岸言語堅定。
在w市中商場如戰場的生存法則是會讓更多人接受,但與之而來的各種各樣的問題,表麵上大家維持朋友合作關係,一旦涉及利益,完全可能變成那樣。
冷靜幾分鍾後,二人起身回去病房,那時的林林辛已經休息入睡,林家人再次麵對伊岸時,態度明顯變得不同。
林董身體恢複,剛辦理完出院就和伊岸二人對視上,曾經林遠誌林董事長也對伊岸來林氏就職很詫異,也懷疑過他來這的真實目的。在經過這兩件事,林遠誌對於伊岸的顧慮也消散很多。
“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感謝伊總三番兩次救林家,都沒找到好機會道謝,等林辛身體康複,一定要來家中做客。”
伊岸對他的態度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冷淡,“林董的好意心領,我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林森森。”
一個星期後。
雨後的清晨,帶著清新的空氣和微涼的秋意襲來,林森森像往常一樣努力保持著自己的節奏,安於現在地平靜生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