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森甜甜一笑,感覺整個世界從這一刻開始變得陽光燦爛,所有的灰暗陰霾全部都揮之而去,留下的是滿目的美好。
他們十指相扣,在纜車旋轉了一圈之後,從門中出來,此刻的夜帶著陣陣的清風,伴隨著遠處飄來的花香,隱隱約約。
一片喧囂就這樣過去。
徽虞和淩季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了過來,林辛緊隨其後。徽虞扶著淩季,麵色沉重的說,“你們沒事吧?”
伊岸搖了搖頭,看向了淩季流血的腹部,頓時臉色一沉,急忙詢問,“小舅舅你怎麼受傷了?”
“我……我……”淩季張了張口,眼神飄向伊岸,話還沒說完整就昏倒在徽虞的懷裏。
此時,遊樂場早已經被警方控製住,持槍的匪徒已經均被抓獲,警察和醫護人員匆匆趕來,將受傷的淩季抬上了救護車。
伊岸剛要上救護車,轉過頭對林森森發問,“我是讓徽虞開車送你回別墅等著,還是你跟我一起去醫院?”
林森森幾乎脫口而出,堅定的說,“我跟你去。”隨後他伸出手,將她拉進了救護車中。
搶救室門口
伊岸背對著所有人,臉色慌張,沉重而緊張地氣氛充斥在走廊中,徽虞低著頭皺著眉,同樣的一臉的擔憂。
“淩先生不會有事的。”林辛蹲在角落中突然說話,安慰著其他的人。
“這沒你什麼事了,請離開。”伊岸轉過身靠在牆上,指著林辛態度生硬的說。
“我知道你心情難過,但我必須要說的是這件事肯定是針對你,也肯定是榮家做的,你就這樣打算一直躲下去嗎。”林辛堅定地說,此情此景完全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不是躲,現在不是時候,榮家在本市立足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而且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測,沒有證據。”伊岸清冷的眼神所到之處都陷入了一片無情冷漠之中。
“確實沒有證據。”林辛低著頭,形容憔悴。
搶救室門突然被劃開,護士出來緊急的說:“誰是淩季家屬,病人大出血,血庫血不夠了,病人ab型血,家屬什麼血型可不可以獻血,時間緊急快。”
“我是a型血,抽我的吧”伊岸擼起袖子上前一步,抓著護士說。
“先生,病人血型是ab型,您不符合。”護士竭力的跟他解釋。
林森森從座位上站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手術門口,擼起了袖子,平靜地說:“我是ab型,抽我的。”
“好,跟我走。”護士引著林森森朝著抽血室。
伊岸神情沉重的看向林森森,擔憂和焦慮的心情混合在一起,她回頭對他微微一笑,擺出ok的手勢。
一個小時後,手術燈熄滅。
搶救室裏淩季被推了出來,手術成功。伊岸在得知他沒事之後轉身去了另一個病房。
病房門口虛掩,他推門而入,隻見林森森躺在床上打著吊瓶恢複體力。
“今天謝謝你了。”伊岸站在門口,想了半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