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好!太帥了!”安士白不知是興奮還是怎麼的,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道。
不過情況並沒有好轉多少,因為就在這時,本應和通訊係統一起早已癱瘓的自動
防禦係統卻忽然啟動,幾乎所有的地麵防禦炮塔和雷達定位裝置都鎖定了他們。
似乎,在劫難逃……
“小小的意外,不過很快就會結束了。”晝注視著屏幕說道,他饒有興味的欣賞
著監控器下那三台新型機體的作戰,特別是紅色的LOKI,那明顯缺乏經驗,卻又異常瘋狂的作戰方式令他始終無法移開視線――僅僅依靠耗能巨大的電磁迷彩和“法弗納之血”防禦係統的優越性能,完全使用埋身戰術,用新型機體的優越性來壓製敵人,這種簡直就是打電玩一樣的戰鬥方式。魯格將軍盯視著發現什麼似的露出會心的微笑的少年,他始終無法排解心中的困惑。
“你剛才說的……”
“千真萬確呦!我想很快你就會受到‘那件’禮物了!”晝轉過頭,輕快的說。
“如果你欺騙我們……”魯格將軍握緊拳頭。
“不會的吧?聽了我剛才的話你還有疑惑的話,那麼看到那個你該相信了吧?”
晝說著,用手指了指出口。
魯格將軍一邊戒備著,一邊向門口望去,在他因為什麼也沒發現而疑惑的時候,堅實的門板忽然露出一個堅實的“倒刺”,然後,隻見那“倒刺”稍一旋轉,整塊門板都成了碎屑,甚至有一塊不小的碎片彈射過魯格將軍的麵頰,留下小小的傷口。
“禮物。”門外的人隨手將一件東西丟在地上,而他自己不緊不慢的走進來,金屬靴子才在地麵上發出“哢嗒哢噠”的聲響,跟在後麵的人一邊皺著眉毛一邊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很顯然,他對於同伴弄出這樣大的灰塵感到及之的不滿。
士兵們警戒的將槍口對準二人,不過晝卻在這是擺了擺手,“算了吧,我的將軍,不要隨便浪費大家的生命,這個屋子裏的人還沒有能製服得了‘輝煌壁壘’費阿姆埃奎斯的。”
“‘輝煌壁壘’……王騎?”魯格將軍忙向那個以及就將門板粉碎的人望去,黑色的鎧甲,黑色的騎槍,還有那犀利的不羈的眼神,雖然隻有一麵之緣,卻的確在閱兵開始前,執政官的身邊看到過這個男人。
他順勢看過去,卻沒有看到另一個王騎――“天啟騎士”海伊特·布硫納克。他看到的,隻有一位麵善的年輕人,盡管一時沒有想起在哪見過,可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那黑麒麟徽章時,他還是感到了某根神經受到了深深的觸動。
他與其說是疑惑毋寧說是驚詫,四大名門之一的慕容家族第一繼承人會出現在這裏著實令他吃驚,他當然見過慕容紋心,也知道他以秘書的身份隨同執政官一起來到了密密爾之顱,但是,如果結合剛才從晝那裏聽到的,這兩個人都是那“送來禮物的人”的話,那是否意味著,四大名門的一角已經坍塌,那桀驁不馴的慕容家族,已經背叛了與王者之劍立下的誓言了嗎?而當他看清被丟在地上的那個東西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像隻爬蟲一樣僵硬的爬在地上,沾滿血跡和灰塵的臉異常蒼白,一個小小的血洞鑲嵌在眉間,從衣服上的破損來看,似乎有人將他拖在地上走了很長的路。
“讓您久等了,晝先生。”慕容紋心說。
“比我想象得快多了,真是值得信賴啊――將軍,是否需要我為您引見一下嗎?”晝麵對著明顯變了臉色的魯格將軍說。
“我想我們已經正式介紹過了。”魯格將軍清了清喉嚨,掩飾著自己的失態,雖
然沒有任何動作,他卻明顯有些不滿,“我更想知道,您剛才所說的,真實抑或謊言?”他指著那破碎的門板,埃奎斯那破門而入的行為似乎讓魯格將軍視為一種挑戰的信號,“難道那些話隻是在拖延時間,等待他們的救援嗎?”
“救援?”埃奎斯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那個‘怪物’需要我們救援?說真的,親愛的將軍,我們來這裏的路上還在猜測,會不會為你收屍呢!”
“晝先生,對我們重要的盟友,難道您不覺得不應該隱瞞一些事情嗎?”慕容紋心緊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