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發現,他沒有懷疑我說的話,從他的表情也能看出來,他非常介意這件事。因為有人敢在他的領土上惹事,真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他的房間也有窗戶,這一點我倒是有些意外,並且還驚訝出了口:“這個房間怎麼也有窗戶?”
裴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反問道:“一般不都是有窗戶嗎?通風透氣,不是嗎?”
我繼續我的好奇,問道:“可是你在江城的房子,你的那個房間不是沒有窗戶嗎?”
裴容陷入沉思,想了一下,看著我笑起來:“你看錯了吧,我隻是在那上麵貼了一副畫而已。”
是嗎?
我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所以,那也是有窗戶的?
原來是我一直搞錯了?
真是尷尬,然後就聽他問:“怎麼樣,還要換房間嗎?”
看來,他已經知道我心裏的想法了。
想想,還是算了吧,反正那邊窗戶已經被我親自鎖好,而且簾子也拉好了,剛才有了一次後,那個人也不會這麼大膽再來一次。
所以我轉身回自己房間了,說道:“不用了。”
不過裴容還算好,把我送回房間才走的,說還有事的話就叫他。
他走後,我一個人看著窗戶那邊看了好久,最後,我關了所有的燈。
從窗戶那裏透過一點點夜光。
以前我害怕的時候喜歡開著燈睡覺,現在才發現,如果開著燈,外麵的人就能將裏麵看得一清二楚,而裏麵的人卻看不清外麵。
現在房間裏黑漆漆的,我卻覺得安全多了。
其實這個晚上我並沒睡好,一直在做夢,夢裏全是窗簾被人掀開了。
到了第二天,我是被一陣狂轟爛炸的拍門聲給吵醒的。
“你什麼意思啊?”
我裹著被子,眼睛都睜不開,拉開門就吼起來,當然,我以為拍門的人是裴容。
“哈哈,還真是你啊江童!”
嗯?我一聽這聲音不對啊,睜大眼一看,這不是沈灩清麼?
對哦,我記得她跟我說過,她跟裴容是鄰居的,所以,她回來了!
“你怎麼到這來了?”我好奇地問起來。
一問出來就覺得問得有些多餘。
她沒回我的話,卻是笑得神秘,問我:“說說吧,都住到人家家裏來了,是不是答應人家的求好了?”
這姑娘說話真是不經過腦子,裴容就算跟誰求好,也不可能跟我求好呀。
我朝她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回到床上,她跟著進來,我說:“我家裏出了點事,不方便住在家裏,所以就到這裏來了。大小姐,我是寄人籬下,哪是被求好的。”
然後我又呼呼睡起來。
她可不讓我睡了,把我被子給掀開,哇了一聲:“你裸睡啊?”
我拽回被子:“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嘛。”
沈灩清笑笑沒有再說,而是問我:“你剛才說你家裏出事,出了什麼事了?”
我的臉在被子裏,此時聽到她的話,眼睛猛然睜開,一陣酸澀襲來,悶聲道:“我爸去世了……有點複雜,所以我不能住在家裏。”
被子外麵沉默了數秒,然後拍拍我,說:“嗯,我知道啦,你想不想知道昨晚看你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