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下一股暖流下泄,知道是好事在向我提意見了,恐怕那生理紙也滿了。
我想到我的包還在裴容那裏,於是又看過去,遠處的裴容竟然不見了。
這人也真是奇怪,早不見晚不見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我包還在他那呢。
見我狀態不對,陸承川以為是酒的味道不好,問道:“怎麼了,味道不對嗎?”
其實我跟陸承川也很熟悉了,跟他說說我的情況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們之間本就挺麻煩了,如果再說了這件事,恐怕會更加麻煩的。
所以我隻好說:“不是不是,是味道太好了,我正細細品味呢。”
“那就好。”
接著又是第二杯第三杯。
平時我的酒量還不錯,隻是今天我的狀態不佳,沒喝幾杯身體就很受不了,而且我一直有意無意地往亭子後方瞥過去,這裴容就一直沒出現,他不會就這樣走了吧?
就算走了,那也得將我的包還給我呀,真是。
我太鬱悶了。
可能我走神太厲害了,陸承川說話的聲音都大了,我聽到的時候就聽他在說:“你怎麼了小童,心不在焉的?”
他的麵色不是很好。
我無奈道:“沒什麼呀。對了,你今天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如果是看煙花,那現在可以看了,然後我得趕緊回去換紙啊。
想到此,我就痛恨起裴容來,我今天簡直被他害慘了。
可陸承川這煙花也不放,事也不說,真不知道他要幹嘛。其實正經事也沒說上,就隻喝了幾杯冷水。
如此情況,陸承川卻不配合,而且還有些不高興,說道:“從裴容往那一坐後,你的視線就沒離開過他,而且他已經走了,你還一直在看。你是不是在等他?”
我愣了一下,連忙解釋:“當然不是,隻是你沒發現嗎?我的包在他那裏,而且我手機還在包裏呢。”
這麼說起來的確也是理由,陸承川一直沒有說話,抿了抿唇後,說:“喝了這杯,我們就放煙花好嗎?”
終於等到放煙花了。
若不是我好事在作怪,我的耐心應該比當下要好許多。
又是一杯下肚後,我噝了一聲,引來陸承川一聲唏噓:“看來你酒量下降了。”
是啊,以前我們在一起時,喝的最多的就是紅酒,而且我跟他的量差不多,有時比他還喝得多,他很不高興跟我說,讓我在外人麵前不要喝酒。
當時那個心裏是真高興了,因為我覺得那是他對我的一種關心與霸道,當時真的愉悅了我。
後來也真的是喝少了,甚至是不喝,幾年過去了,我喝的特別少,漸漸地,這酒量也就降下來了。
我笑笑當是回應了。
然後陸承川從另一個櫃子裏拿出一個搖控器遞給我,說:“拿著。”
“這是什麼?”我問。
他說:“別急,我出去看一下,你等我一下。”
陸承川開了門出去,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冷風鑽進來,不過兩秒就停了,因為門又關上了。
我看到陸承川在亭子的正對麵的外麵地麵上不知道在找什麼,不一會兒他就回來。
一回來他就呼呼地說:“外麵真冷,你看,”
說著,他將大手握在我的手上,一股寒意迅速傳入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