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考慮的,那我就先走了。”
安驕陽說完,心情一片沉重。到底她和紀風雅相識是早很了,24歲的紀風雅自然比不上26歲的紀風雅成熟,現在的她也沒有了前世的她那份顧慮和謹慎。
“驕陽,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爸爸商量,畢竟咱們怎麼說也是父女。”
安驕陽遲疑了一會兒,猶豫著問安伯謙,“那鄔秀月對您來說,是哪一種呢?”
安伯謙似乎沒有料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告訴安驕陽,“人事物都是在變化之中的,沒有感情是一成不變的,你現在顧好你和紀風雅的事情就行了。”
他看著安驕陽受傷的手,想要轉移話題。
“對了,你傷的嚴重嗎?有沒有好好處理,女兒家手上的傷不處理好,以後長疤很難看的。”
他不關心她痛不痛,也不關心她手還能不能恢複正常,隻是關心她受傷後還能不能估個好價值。
“紀風雅請了全市最好的醫生,倒是沒大礙了,隻是受傷沒什麼知覺。”
“是嬌樂找人做的?”
安伯謙說這句話時,明顯帶著幾分慍怒,但是安驕陽卻不覺得他是為了自己。
“不是,是喜歡她的男孩子,好像以為我欺負了她,所以想要替她報複我。”
“等她考試考完了,爸爸一定幫你說她幾句,現在她在準備考試呢,我也不方便影響她考試期間的心情。”
安伯謙眼底一片歉意,可安驕陽看得出來,他的潛台詞不過是在說都是一家人,就大事化小。
“也不是她的錯,這件事我沒有算到她身上,傷害我那些人也肯定有法律製裁他們。”
“你能這樣想,爸爸就放心了。嬌樂她最近談成了一個電影,隻要她能考上帝京電影大學,導演就答應啟用她當女主角,她有自己的事兒做了,自然就不會想著找你的麻煩了。”
安驕陽心中不免冷笑,原來是他又發現了安嬌樂新的利用價值,怪不得替她說話。
“您說的有道理。”她見著自己想和安伯謙談的都談完了,於是又道,“對了,爸爸,這件事麻煩你替我暫時保密,紀夫人已經對我有所排斥了,我不希望這件事傳出去以後,她更討厭我。”
“爸爸明白,你可記得一定要把紀風雅看緊了,以後你們姐妹兩自己有自己的路,爸爸也就放心了。”
安驕陽告別了安伯謙,心裏有些梗得慌。
她討厭安伯謙那樣功利的念頭,可是自己卻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去趕公交時,安驕陽剛好遇到一批考試完了的學生,互相討論著上午的數學題好難。
如果她的手沒有發生意外的話,她也應該坐在考場裏。
這樣她和紀風雅的事情也不會被紀夫人撞破。
想來想去,她怎麼都覺得是安嬌樂的錯。
她忽然想放空一下自己,走著回空築雲港,正好路過紀氏金融的大樓,看著來來往往的精英們在樓間進出。要是仔細去看他們的履曆,哪一個不是排行前十的名牌大學經濟學部出來的高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