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走。”
王曉娜氣了:“肯定是南絮那個賤人,她不讓顧少去上班就算了,現在更過份,居然連這麼重要的會議,都不讓顧少參加。
她這是想幹嘛啊?
是想把整個顧氏集團都給整垮吧她?”
王曉娜早就已經把自己當成顧氏集團老板娘,恨得牙癢癢,還很肉痛:“她憑什麼啊?”
“你別急啊。”
王曉燕皺起眉頭:“要不然我們就下狠招。
你看啊,現在那病房裏就剩下南絮跟顧少,那個小崽子不在,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王曉娜還真的不知道。
“真是蠢,我的意思是說,你穿的性感一點,過去跟南絮嘮嘮家常,當然,最主要的是噴上這種香水。”
王曉燕從櫃子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揮發性催情藥物。
“這種香水,隻要你噴到身上,男人聞到就會對你情動,到時候他不能對南絮幹嘛,就隻能對你幹嘛。”
“能行嗎?”
王曉娜有點猶豫:“萬一顧少當著南絮的麵對我……”
“那不正好。”
王曉燕眼底盡是惡毒:“就讓那個賤人親眼看著你跟顧少交好,讓她徹底死心。”
“對!”
王曉娜的鬥誌被激起,接過香水,轉身進洗手間換衣服了。
隔壁房。
顧少擎才剛坐到床邊上,南絮就睜開眼睛,看到是他,唇角揚起:“開完會了?”
“嗯。”
男人俯身親在她的小嘴上:“困了?再睡會。”
“不睡了。”
南絮掙紮著要坐起身,被顧少擎按住:“起來幹嘛啊,躺著,我也陪你躺著,正好累了。”
結果還沒躺下。
房門被敲響:“二姐,我有些事要跟你講。”
王曉娜推門進來。
仗著醫院有暖氣,她就穿著條單薄到近似透明的睡衣。
“什麼事?”
南絮看她這身打扮,心裏已經很不爽了。
瞎了都能感覺到她什麼意思,想勾搭人家男人,也不要這麼明顯吧,真惡心。
“是這樣的。”
王曉娜一扭一扭的進門,還把門給反鎖了。
“我也是剛聽爸他們說起。”
王曉娜湊過來,就到床邊:“關於當年的一些事。”
這些話,都是王曉燕教她說的。
這樣就可以防止顧少還有南絮把她趕出門。
“就是那晚上,你吃了迷藥然後發生的那些事情,你還記得嗎?”
王曉娜開口。
“就那晚啊,你二十歲,剛領證的那晚上。”
“你想說什麼?”
南絮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那是她一生的恥辱。
至今她還不清楚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甚至不知道那晚有多少個男人,還有,冷逸為什麼會是顧少的親生兒子。
“我剛聽大姐講了,你當年原來從被人暗算了。”
王曉娜說著,拉著椅子又往顧少擎身邊靠了靠,身上濃鬱的香水味彌漫著整個病房。
顧少擎皺了皺眉頭:“你身上怎麼有股狐臭味?”
“啊?”
王曉娜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哪有。”
“我們別說什麼狐臭了,二姐,你想不想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啊?”
別說南絮想知道,就連顧少擎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