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國外,某個空中花園。

許笙戈掛斷電話後,眼神冷冽的掃向正在石化的那些股東們。

“今天會議開到這裏,其餘的找時間再開。”

他扔下這句話直接單手插兜酷炫吊炸天的走了,不管那些老頭子們都在想什麼。

股東A:“剛剛是有個女人說了想念我們總裁,之後我們總裁就說會去參加的吧?”

股東B:“生日宴?難不成對方是未來的集團總裁夫人?”

股東C:“多可怕。還以為隻有總裁妹妹擁有這種接電話的特權,沒想到那個打電話的女人也有。”

股東D:“看來我們要多注意一下最近的新聞了。我們總裁去參加的生日宴會的女主角說不定就是未來總裁夫人,我們需要提前接觸的比較好。”

股東E:“即便不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對於總裁來說也是重要的人。不可忽視。”

股東F:“希望總裁夫人是個好相處的人,讓我們這群老家夥們不用整天都活在總裁的冰山臉下吧……”

總裁辦公室。

許笙戈站在全方位鋼化防彈透明玻璃上,向下眺望一眼望不到頭的下方。

他完全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對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動心。

他一直認為像他這樣無情的男人不會有愛情的眷顧,也不配得到愛情的眷顧。

而事實證明。愛上了一個有未婚夫的女人,自己也的確是在瘋狂的邊緣窺探。

從上一次回來到現在,腦海裏揮之不去的都是她那天晚上醉酒後的場景以及她的話。

她的確長相出眾很精致。但是根據自己多年來看盡美女的資質,也隻能說還好。

她吸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的顏值,也不是她的才華或者手段。

如果一定要說出個緣由的話。自己更喜歡她那份無畏。

明知道與自己談判不可能成功,卻還是保持著一顆背水一戰的心來做最後的掙紮。

弱小的人類在麵對強者時通常心理建設已經崩塌,想要反撲想要翻盤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她做到了。盡管她全程看起來都是鎮定自若很自如。可是實際上自己卻看見了她骨子裏的那份顫抖,以及咬牙堅持下去的魄力。

講道理。

像她們這樣的富家千金通常不會有這麼堅定的信念才對。

沒有接觸到黑暗的人不會知道光明究竟有多珍貴,也不會知道應該如何守護住頭頂的一片光明。

可偏偏,她就是這樣的與旁人不同,做出的事情也是那般的不同。

她會在醉酒後無意接吻時說出你的唇很甜這樣的話。當時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天真無知的少女,帶著妝容的清純,是從未見過的。

隻是。

他是何等身份的人。

怎麼可能做出搶奪別人未婚妻的事情?

更何況她自己也說過。

她和她的未婚夫感情很穩定,不會被別人打擾到。

回來之後也調查過那個叫做沈墨的家夥。

他並不安分,甚至身上還有一些汙點。

他不懂。

憑借著她骨子裏的那份倔強與高傲。

為什麼還會做出眼裏進沙子的事情。

真的很讓人好奇,很想再接觸她,看一看她的不同麵。

嗡嗡嗡。

辦公桌的電話已經響了很多聲,可他完全沒有要接的意思。

他的辦公室通常沒有安靜的時候。因為他基本上二十四小時都在處理工作。

許家的產業很多,多到世界各地都有,每天輪流飛,一年到頭基本上回不了家。

忙碌的工作會讓他感到充實。這樣的話就不會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

他之所以能夠擁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可不僅僅是運氣好。

當初如果不是他運用了手段,成功的繼承了老爺子的班,現在恐怕集團早已經成為別人的姓氏了。

“嗬。”

許笙戈突然之間輕嘲一聲。而嘲的居然是自己。

“我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會為一個女人浪費時間的地步了?”

他反問了自己一句,隨後接起了辦公桌電話。

“有事說,我隻給你三分鍾時間。”

愉快的生活總是讓人難舍難分。

自從沈墨離開了法國以後,蘇雅的好日子算是來臨了。

雖然每天都在忙碌工作,但是下班後還是可以和威廉來一個親密的約會。

她發現她現在越來越依賴威廉,依賴到根本離不開的地步。

威廉對她也很好。盡量的滿足她的需求,在不必要的時候不會去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