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鏡夜皺了下眉,卻沒有多問,他聽諸葛韻寧以前有一些不好的經曆,大概因為太痛苦,得了選擇性失憶,或許是那段時間到過這裏。“不如每種都要一些。”話雖是詢問,實際上卻是直是定論。鋪子裏的老板立刻笑嗬嗬的拿紙袋裝點心,每一種都挑選一些。

從鋪子裏出來,看著手裏的紙袋,諸葛韻寧才緩過神,看向身邊的鳳鏡夜,嘴角微微上揚,現在這樣的感覺很不錯。即便是有相同的鋪子又如何,她並不懼怕對方尋上門,能夠生活在陽光下,身邊有親人,還有……諸葛韻寧的視線從鳳鏡夜的臉上,轉到了兩人交握的手,還有他,這樣就很好。

從法國返回東京,鳳鏡夜開始忙碌,在巴黎酒會上一些有意向的合作商,派來代表相談,一些人明裏暗裏的表示要與鳳鏡夜相談,有合作的機會,鳳家自然不會錯過,而鳳鏡夜推脫不了,便要陪同來訪的商業團隊。諸葛韻寧倒是很閑,每天陪著爺爺在院子裏散步,喂喂老虎,有時也會被鳳鏡夜接去陪同來訪的商務團。

等返回波士頓時,同學們發現在諸葛韻寧整個人變得不太一樣了,似乎比上學期更漂亮,更自然。幾位去了日本卻在機場就被攔下的學生看著諸葛韻寧的眼神就不那麼友善,回到國內自然想要尋人幫他們出口氣,在他們看來,沒有落地,肯定和諸葛韻寧有關,就算是沒關聯也是關係。幾位商量著尋人要給諸葛韻寧一個教訓。

聽著他們討論的琳達冷笑,除非是沒有幫派的小混混敢接,但凡是大一些的誰敢接下,而小混混?琳達隻能說“嗬嗬”。而對於諸葛韻寧來講,能用武力解決的事,全都不是事。所以,當幾個小混混攔住了去路時,諸葛韻寧隻是挑了挑眉,她已經很久沒看過這麼作死的人。

等鳳鏡夜聽到消息趕過來時,看到的是淡定的諸葛韻寧走出小巷,手裏抱著書,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連頭發都沒亂,鳳鏡夜的第一反應就是,消息錯了?而跟著鳳鏡夜一同過來的夥伴跑到巷子,隨即又跑了回來,“他們,他們,他們……”

諸葛韻寧挑了下眉,“不過是一群沒開眼的老鼠,走了,今天爺爺做火鍋。”手搭在鳳鏡夜臂腕。鳳鏡夜點了點頭,裏麵如何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當真惹出了事端,他自然能幫著解決。諸葛韻寧完全不在意,輕輕的拍了下鳳鏡夜的手臂,“回去別跟爺爺提。”她可不想爺爺擔心。

被重擊的幾個小混混怎麼躺在地上,如何也想不能,他們這般強壯的男士,居然被一個看著非常柔弱的嬌小的女生放倒,連爬都爬不起來,這女人是什麼來頭?沒有查清楚,便衝動而來,結果栽了個很重的跟頭。小混混不會找諸葛韻寧去找場子,他們又不傻,估計對上這位,不來個百十人拿不下,當然,就算是百十來人,拚武力,他們也不敢說一定能成功,除非上武器,但對方明顯是練過的,武器對她真能有效嗎?不能找諸葛韻寧,但可以找請他們的人,當然,也得找人問清楚對方的來頭,若是對方來頭很大,他們此次把人得罪了,對方來頭很大,他們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互相攙扶著回去,找熟悉的人打聽,結果讓他們死的心都有了,當真是人不可貌相,誰會想到那麼一個小姑娘的出身是黑社會家族,而且自身的能力又非常強悍,他們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怎麼得罪了這麼個狠人,幾個小混混恨死了當初找他們的幾個人,說什麼隻是普通的學生,這叫普通學生嗎?這是,整死個人都不會眨眼的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