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琛衝動之下一路趕回了家,秦晚還沒有下班,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剛剛似乎被怒氣衝昏了頭腦。

要是他還有基本的理智在,他也不會這樣直接回家,而是會選擇等秦晚一起下班。

反正他有正大光明的借口,去看望了歐陽霖。

然而卻在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做了這樣一個錯誤的決定。

隻要是遇上她的事,他所有的理智都崩盤。

秦晚應該也快要下班回家了,他再趕去醫院也來不及了,隻能在家裏等著秦晚回來。

阿姨在廚房裏替他們做晚餐,顧景琛坐在客廳裏,喝了兩杯水,這才覺得自己燒得發燙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他不能不承認,他實在是太衝動了。

一旦遇到跟秦晚有關的事情,尤其再碰上歐陽霖這個禁區時,他似乎就無法用引以為傲的理智去麵對。

他曾經被人稱讚泰山崩於眼前也能麵不改色的沉穩,在秦晚麵前就回到了毛頭小子的衝動。

他無法回避自己真實的心情,他並不是擔心秦晚真的跟歐陽霖發生了什麼。

他隻是嫉妒他們曾經發生了什麼,畢竟現在歐陽霖那種情況下,他們想發生什麼也不太可能。

隻是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他從不曾參與的過去,就像是一塊壓在他心頭的大石,讓他難受。

顧景琛苦中作樂地想著,嘴角挑起一點苦澀的笑意。

他發現他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的豁達,那麼的包容,他真的很嫉妒。

點點遠遠看著他,似乎覺察到他低落的心情,跑過來挨著他蹭了蹭他垂在沙發旁的手背。

顧景琛一把撈起點點,意外的覺得心情平複了不少。

然而他還是覺得嫉妒,想到他們曾經一起度過的十年。

而他跟秦晚真正獨處的時間根本少的可憐。

他是比歐陽霖早認識秦晚,可是他們卻從未真正的相處過,那是像普通的朋友般,都沒有過。

一想到歐陽霖也曾跟他一樣親吻她,擁抱她,他們曾經有多麼的親密,他現在就有多麼的嫉妒得發狂。

恨不得在她的身體內外都打上屬於他的印記,將歐陽霖曾經留下的一切都驅除。

包括他留在她**上的,和精神上的。

顧景琛咬著唇,覺得自己的某處又開始精神煥發地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忍耐,覺得腦中的某根弦已經繃得很緊了。

秦晚到家的時候,顧景琛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衝動平複了下去。

他按捺住自己冒失的心情,好歹是等到吃完飯又消磨了一會兒時間。

才好不容易挨到秦晚也洗漱完上了床。

秦晚原本以為今晚也是個平靜的夜晚,但沒想到,她剛一躺下,身後的某人就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

秦晚剛想說話,就被顧景琛探頭堵住了唇。

直到咬住了秦晚的唇瓣,顧景琛才覺得自己一整晚的煎熬似乎有了發泄之所。

他含住她的香舌,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便開始邀請她共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