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無天沒有收鐵牛為徒,但在鐵牛心裏,前輩傳授他淬體篇的修煉功法,那麼打心裏就是他鐵牛一輩子的師父。
對前輩,當成師父一樣去尊重。
鐵牛堪厚但人不傻,不敢再去打擾前輩,而是急忙到旁邊角落裏,一個人安靜的查看烙印在意識裏的肉身修煉法門。
角落裏,鐵牛時而神情激動,時而皺眉深思。
“這個牛愣子運氣真好。”白玉堂雙目凝視角落裏的鐵牛,心裏頭帶著些許羨慕,還有些淡淡的酸楚。
肉身修煉法門,十分艱難,也不適合自己。
讓他感到有些酸楚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夠通過前輩的考驗,成為前輩的徒弟?
白玉堂歎息一聲,感覺到未來有些迷茫。
魔無天閉目養神,整個屋裏頭的情況都逃不過他的意識,他輕聲道:“睡不著覺,就去角落打坐,靜下心來,修為也會精進。”
白玉堂愣了下,好似突然明白些許東西。
“多謝前輩指點。”他知道這是前輩的指點,衝魔無天拜了一下,白玉堂就到木屋另外的角落,雙腿盤坐,靜靜的閉目養神。
另外一麵。
闞忠離開居住的木屋,就直接去了刀疤住的地方。
一間木屋住四個人,刀疤和另外三個依附他的壯丁,住在一間木屋裏。待闞忠來到,說明情況後,幾個人是一臉凝重。
誰也沒想到,那個披頭散發的瘸子,竟然天生神力,一隻手就掐的壯碩的闞忠,沒有還手之力?
刀疤皺起眉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眼神閃爍,質疑道:“闞忠,你個小子,不會是在欺騙疤爺我吧?”
“還是說,你在那三個人手裏吃了氣,想要讓疤爺我給你出頭?”
闞忠麵色大變,心驚肉跳。
他心裏頭,的確是想著讓刀疤去收拾鐵牛三個人,最好是弄死鐵牛三個,所以剛才說的時候,避免不了添油加醋。
可要是承認自己添油加醋,那麼疤爺還不得收拾他?
闞忠心裏一狠,咬牙堅持著,叫苦道:“哎呀,疤爺,我就是欺騙別人,也沒有膽子敢欺騙疤爺您啊。”
“我敢打包票,那個瘸子就是天生神力,還有疤爺您是不知道啊,當時那個瘸子掐的我都溢出鮮血了,差點就將我給掐死了,那怕我搬出您的名號,那三個家夥都是絲毫不懼怕,還說您來了,都得掐死您。”
說著,闞忠就露出脖子,衝刀疤幾個人露出脖子上被掐住的血痕。
“哼!”刀疤眼神閃爍,帶著殺意道:“真是囂張,竟然敢動老子的人,我看他們三個人是活膩歪了。”
兩個天生神力,外加一個少年武者,說來還真是有趣。
那個少年,即便是武者,最多也不過是一階武者,遠遠還比不上自己,想要弄死對方,易如反掌!
刀疤對自己實力,極為有信心。
想到這裏,刀疤嘴角露出冷笑,眼裏帶著殺意,淩厲道:“放心,敢辱罵我刀疤,欺負我兄弟,這三個人活不過明天夜裏。”
本來,他還不想殺死那三個人,既然如此,明天采礦的時候,就找個機會做了那三個人。
十號礦山那麼大,隻要做的幹淨,死上幾個人,誰又會查到他的頭上?
第二天一大早。
“所有人,都去山上開采礦石,敢有偷懶的中午不用吃飯了!”王統領安排護衛監管,所有礦工都是分到一套開采工具。
魔無天三人,也都各自分到一套采礦用的鑿子和鐵錘。
十號礦山很大。
放眼看去,十號礦山是漫山遍野的樹林,倘若沒有王家護衛監管,一旦有礦工逃入深山裏,很難再將其尋找出來。
礦工采礦的時候,王家護衛為了避免,有人趁此逃脫,個個都是打起精神,分散在周圍將整個采礦區域,包圍起來。
這樣,即便有人想要逃走,也沒有那個機會。
“嘭嘭——”魔無天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然後手持鑿子和鐵錘,開采礦山上的銀礦石。
礦山石頭堅硬無比,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夠砸開石頭。
運氣好的,一錘子開鑿出來,就能開采到含銀的銀礦石,運氣不好的,連續換好幾個地方,都不見有銀礦石。
魔無天,使用的力氣,純粹的是肉身力氣。
對他這等無上存在而言,堅硬無比的十號礦山,一根手指頭的威力,就能夠將其泯滅成碎渣。
魔無天像一個普通人,用鐵錘和鑿子開采,為的就是經曆紅塵,尋求大道圓滿的途徑。
“咳咳……”白玉堂披頭散發,不斷的咳嗽著。
他受了很重的傷勢,有些愈合了,但卻是犯了咳嗽。一錘子下去,雖然能夠用鑿子鑿開些山壁,但還是需要耗費些許力氣。
鐵牛天生神力裏,皺著眉頭使勁開鑿銀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