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商隊裏,一個麻布衣少年,穿梭在幾十輛馬車裏。準確的說,少年是在跟拉車的馬匹在做奇怪的語言溝通。
“吐嚕嚕,嗚嗚嚕……”魔無天每到一匹馬跟前,都會伸出手撫摸馬匹的腦袋,然後說出一串讓人聽不懂,極為晦澀的話。
這些馬匹,在他的輕撫下,都是乖巧的低下頭。
“莫武天,他在跟馬匹說什麼,怎麼聽不懂?”柳亦苒皺著俏媚,雙眸閃爍盯著那個少年,讓她感到奇怪的是,但凡被少年摸了摸頭的馬匹,就會變得極為安靜,脾氣極為乖順。
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柳家護衛長,粗眉大眼,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也是沒看懂。
“這個少年,說的難道是獸語?”福伯活的年紀大了,見多識廣,感覺魔無天對著馬匹說的話,應該是一種獸語。
年輕闖蕩江湖的時候,他曾聽人說過,馴獸師都會用一種奇特晦澀,讓人聽不懂的獸語來和凶禽猛獸交流。
說白了,馴獸師說的就是獸語,不懂獸語的人,當然是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柳亦苒一雙漂亮的雙眸閃爍著,臉上帶著異樣的神采,看向福伯,問道:“獸語?福伯,什麼是獸語,難道不是人話?”
福伯笑了笑。
“嗬嗬……”福伯伸出手摸了摸胡須,眯縫著看著那個少年,解釋道:“可以這麼說,獸語就是凶禽猛獸之間,溝通交流的語言。”
“這類能夠精通獸語,跟凶禽猛獸交流的人,被稱之為馴獸師。”
柳亦苒俏臉微變,皺眉道:“馴獸師?”
柳亦苒,心裏頭有些吃驚錯愕,那個看起來極為普通的麻布衣少年,難道就是福伯所說的馴獸師?
可這馴獸師,好似也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柳家護衛長,手持方天畫戟,站在旁邊,雙眼露出一道精光,讚歎道:“福老,這馴獸師可是不一般啊。”
對於馴獸師,他也是有些聽聞。
“嗯?”聽到這裏,柳亦苒眸光閃動,心裏更加感興趣起來,急忙問道:“柳衛長,這馴獸師不就是會說獸語,讓馬匹聽自己的指令嗎?”
“雖說,聽起來有些奇特,但也不至於你所說的那般,很不一般?難不成,這馴獸師還有其它的過人之處?”
柳亦苒對馴獸師,越發感到有興趣。
“哈哈……”柳家護衛長,粗眉大眼堪厚的笑了笑,苦澀道:“大小姐,我隻是聽聞過馴獸師地位,不比武者低,但具體的還真是說不上來,唯恐得請教一下福老,才是……”
說到這裏,他將目光看向旁邊的福伯。
其實,對於馴獸師,柳家護衛長真的是知道的不多。就算他極為了解馴獸師,也不敢當麵就說出來。
福老堂堂的黃級鏡強者在眼前,他一個九階武者給大小姐做解釋,豈不是班門弄斧,掃了福伯的麵子?
這其中的厲害之處,柳家護衛長還是極為清楚的。
柳亦苒對柳家護衛長,眼神裏有些失望之色,但很快看向福伯,笑眯眯道:“福伯,這馴獸師,真的有那麼靈?”
福伯摸著胡須,麵色和藹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