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管事!盧國公府的老太君送了拜帖過來了。”福三神色很嚴肅,態度很恭敬的稟報著。
傅景初接過,溫和笑笑,“福三管事,大人帶來的東西我已經造冊完畢,你有空去複查一下。”
福三立即恭敬應道,“初管事做事,大人定是放心的。”
這話裏頭的意思就是……不用複查了。
傅景初僵了僵,隨即笑道,“福三管事下午還是去複查一下比較好,畢竟這做人做事難免有疏漏之處。”
福三想說不用了將軍大人都這麼信任您了……但看著傅景初雖然笑著,但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反而目光清冷,福三就咯噔一下,立馬恭敬的應了下來。
福三離開後,傅景初才看向拜帖,老太君說明日到訪?傅景初又看向一旁的一小疊的拜帖,才一個上午而已,拜帖就這麼多了。
拿起拜帖,傅景初準備去問問大人,這裏頭哪些要見,哪些不見,這會兒的大人應該回來了吧,回來了估計也得先去一趟外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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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初還沒有走到外書房,就見葉紅蘇匆匆走來,眉眼神色明顯有些倦怠和不虞。
傅景初頓住腳步,“紅蘇姐?”
葉紅蘇怔然了一下,隨後看向傅景初,強笑道,“景初……”
“怎麼了?”傅景初皺起眉頭,隨即想到那竇若雲,傅景初心頭一緊,神色淩厲起來,“可是那混蛋?”
葉紅蘇心頭艱澀,隨即舒展雙眉,“景初,沒事,我可以應付的。”
傅景初想了想,既然紅蘇姐現在這麼說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或者說這會兒不想說,於是傅景初便開口說道,“那,紅蘇姐,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請一定要讓我知道。”
葉紅蘇輕輕點頭。
傅景初便拿著一疊拜帖前往外書房,同時心頭默默的決定,待會就請王九大哥去外頭打聽打聽。嗯,還得讓喳喳鳥們去盯著那竇若雲!竇若雲之事得迅速了解才是!
不過……這些都得問問紅蘇姐,看紅蘇姐如何決斷。
到了外書房,傅景初就見守在外頭的紙鶴很歡快的向他打招呼。
“初管事!”紙鶴歡快的奔向了傅景初。
傅景初彎了彎眉眼,從袖子裏摸出一袋山楂餅,“給。”
紙鶴口水直流的接過,“初管事,你真好!”
傅景初一笑,紙鶴是個小吃貨,有吃的,誰都是好人。
“大人還沒有出來嗎?”傅景初輕聲問著。
紙鶴搖頭,一邊吃著山楂餅,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大人說了,如果初管事來了,就請初管事進去。”
傅景初摸摸鼻子,讓自己進外書房?議事?
進了外書房,見鍾鳴莊河兩人對坐,首座上盤腿坐著的自然是他家大人。
“大人。”傅景初恭敬做禮,又和鍾鳴莊河做禮,隨後才在傅承曦示意下,坐到了傅承曦的身側。
——其實他是想坐在莊河下首位置的。==
“白騎軍馴化一事,阿初怎麼看?”傅承曦直接問道。
莊河和鍾鳴看向傅景初,神色都透著認真嚴肅。
傅景初莫名其妙的就覺得有些緊張,qaq,他也隻是半吊子謀士好吧!
“咳,大人,我覺得,白騎軍可單獨成一軍。”傅景初輕咳了一聲,說道。
“初管事覺得,單獨成一軍可行?”莊河挑眉問道。
“嗯,然後,和血狼軍分開訓練,一個月或者一段時間,兩軍對壘戰一次,哪隊輸的就進行懲罰。咳,可以罰洗一個月襪子什麼的。”傅景初一邊努力思索著,一邊磕磕碰碰說道。
“白騎軍的訓練呢?”莊河緊追著問道,眼睛閃亮,兩軍對戰?這個不錯!
“按照白騎軍往日訓練的章程,兩軍訓練的地方可相鄰,彼此可見對方的訓練……”傅景初越說越流暢,專注思索著,便忘記了周遭的環境。
“沒錯,兩軍訓練彼此相鄰的話,可以相互督促相互競賽。也可以讓白騎軍的將士們看看我們血狼軍的訓練!”鍾鳴說著,微笑讚賞的看向傅景初,此人明明是一介奴籍,可卻聰慧靈敏,每每總有些獨到的看法。將軍可真是挖到寶了啊。
“等到白騎軍連續輸了三次以上,我們就可以讓白騎軍自由選擇加入我血狼軍的陣營,然後,血狼軍也可以加入對方的陣營,然後,再繼續對戰。”傅景初繼續說道。
“不錯!好!”莊河有些激動,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好的法子!
“那就按照阿初的法子來,詳細的章程,就麻煩兩位先生列出來。”一直沉默的傅承曦這時候才開口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