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擰著保溫盒出現在公司,沒走幾步就被前台禮貌的攔下了,“小姐,您找誰?”

“我找季總。”

前台的目光掃過她手上的保溫盒,“請問您是?”

“我是他太太。”

前台:“……”

公司成立到現在,她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到季予南,早上全公司的女人都在花癡他的長相,已經直接將他歸納為未婚行列了。

如今聽聞時笙說是他太太,簡直是晴天霹靂,半晌沒反應過來。

凱文估摸著時笙差不多要到了,便從樓上下來,剛出電梯就瞧見擰著保溫盒站在前台的時笙。

快步走過去,“太太,季總已經開完會了。”

季予南的辦公室在頂層。

裝修和布局都和美國差不多,隻不過之前茶水間的位置現在成了辦公室。

在美國,頂層就隻有季予南的辦公室。

凱文見時笙盯著那間多出來的辦公室,解釋道,“那是太太您的辦公室。”

時笙恍然。

她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是季氏掛名的董事長。

走到季予南的辦公室門口,凱文敲了敲門,“季少,太太到了。”

“進來。”

凱文替時笙推開門,便回到自己位置上了。

讓他一個摸慣了刀槍的人來拿筆鬥腦回路,簡直是折騰,人家是恨不得能生出十七八雙手,他是恨不得生出十七八個腦袋,才能鬥得過那群妖孽。

時笙走進去時,季予南已經放下筆抬頭看著她了,“怎麼不在家裏休息?”

他從會議室出來就聽凱文說了,時笙會給他送飯過來。

但聽別人說,和聽她說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時笙擰高手裏的保溫盒,“凱文說你還沒吃飯,我讓傭人做了你愛吃的。”

男人盯著她的目光異常深邃,喉結滾動,磁性低沉的嗓音自喉間溢出,“恩,過來。”

他朝她招手。

時笙走過去,將保溫盒放在桌上,打開,一層層拿出。

飯菜的香味撲麵而來。

季予南伸手,從後麵抱住時笙的腰,半闔著眼睛低聲道:“餓了。”

“吃飯吧。”

“恩。”

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喉間溢出,很沉,很……撩人。

他雖然應下了,但卻抱著她沒動。

菲薄的唇在她脖頸亂蹭,下巴上淺淺的青色胡渣時輕時重的擦過她的肌膚,“剛洗過澡?好香。”

時笙被他弄得心慌意亂,身子緊緊繃著,指甲在他硬實緊繃的手臂上劃出幾道紅痕,“季予南,你別這麼猥瑣。”

“猥瑣?”男人低笑,向前挺了挺身子,“還有更猥瑣的,要不要試一下?”

時笙:“……你滾。”

季予南抱著她起身,托著她的臀,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手一掃。

桌上的文件落了一地。

“季予南,你先吃飯……”時笙伸手攔他,被季予南扣住手,低頭吻在了掌心上。

舌尖刷過,癢癢的。

季予南湊過去吻她,“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你先吃飯。”

“吃飯五分鍾就夠了。”季予南開始解皮帶的扣子,另一隻手從她的衣擺探進去,覆著薄繭的手掌貼著她的腰。

“這他媽是辦公室。”

時笙進來時隻將門帶上了,沒有反鎖,隨時都可能闖個人進來。

“還沒裝監控。”

時笙翻了個白眼,“沒鎖門。”

“他們會敲門。”

“……”

正說著。

門就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了,“季總……”

季予南迅速拿起扔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將時笙給裹了。

即便沒有曝光,但辦公桌旁的地上一片狼藉,季予南微弓著身子,手撐在她的兩側。

身體每一處緊繃的肌肉都透著強勢的荷爾蒙氣息,連下顎的弧度都異常鋒利。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打斷了什麼。

凱文:“……”

他心裏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這是有多饑渴。

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是在辦公室這麼公開的地方。

臥槽。

日了狗了。

季予南掀眸看他,臉部的輪廓緊繃,“滾出去。”

凱文急忙關上門出去了。

被這一打斷,季予南頓時沒了興致,替時笙整理好衣服,坐下來開始吃飯。

“既然都到公司了,下午就開始上班吧,正好有個高層會議,讓各部門的管理人員都認識一下你。”

“好。”

…………

季予南和時笙的婚禮時間定在南喬出了月子之後的一個周末。

季予南本來想將婚宴地點定在法國的一個教堂,但時笙說想在胡安,於是,婚禮地點定在了胡安的一個小教堂。

並不十分奢華,但卻處處透著古典的溫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