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東現在都懷疑秦問天,是不是存心來氣自己的啊?還讓自己對秦浩放心?放心個屁,樓都被炸了,簡直寢食難安啊!
電話那邊的秦問天,卻是一臉懵逼,似乎還不明白什麼情況。
畢竟名勝花苑的事情,他還沒有仔細的調查,更不會想到是秦浩幹的。
魏昌東掛了電話,猛灌了幾口紅酒後,目光之中,閃爍起了森然地光芒,對今天的事情,是越想越氣,隨即罵道:“媽的,秦浩你簡直是欺人太甚啊!行!若是不給你點教訓,還真以為我魏昌東是軟柿子不成?”
魏昌東借著幾分酒勁,撿起了地上,屏幕都砸碎了的手機,幸好打電話還不是很影響,於是他給劉管家,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的時候,魏昌東就陰狠無比地說道:“給老子去把那任平生他家給燒了!”
今晚,月很圓。
夜風拂過,顯得很靜謐。
但是不知道多少人,卻睡不著覺了。
七爺原本都睡著了,但是突然方振武送來的一樣東西,卻讓七爺再也沒有了睡意。
這是一個鐵令。
夜先生的鐵令。
這次方振武隻附送了一句話:
“天要你死,你也許能逆天,但夜先生要你死,你必死無疑!”
若是換作之前,這鐵令估計誰都不會放在眼裏,但是有了王世傑和李一天的前車之鑒,七爺頓時都感覺倍有壓力了啊!
“夜先生……你究竟是誰?我哪裏冒犯你了不成?”
七爺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一股驚慌地感覺,籠罩在他的心中。
夜深了。
多少憂愁,盡歸黑暗。
直到第二天的一縷光劃破了夜幕,帶來了新得一天。
“唔。”
秦浩伸著懶腰,走出了臥室,朝樓下走去,頓時見家裏那三妞,都坐在沙發上,一臉驚訝地看著新聞呢。
“現在的房子開發商,真是越來越沒有公德心了,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還沒開盤,就已經倒了一棟。”
林雨涵不滿地說道。
“是啊是啊,這永新地產這一次估計是要倒黴嘍。”
趙夢珂啃著一片西瓜,吧唧吧唧吃著。
秦浩卻自顧自地哼著小曲道:“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裏的帥哥好精彩。新的一天,又能看到我,你們是不是感覺很養眼?”
“啊呸。”
“羞羞臉。”
林雨涵給了秦浩一個華麗麗的白眼,趙夢珂則扮了一個鬼臉。
這裏氣氛愉悅,魏昌東那邊,現在卻已經氣炸了。
永新集團。
魏昌東在自己的辦公室了,劈裏啪啦,不知道將多少東西給砸了,滿地的碎玻璃以及文件,他現在氣得臉色漲紅,身體都發抖著。
在他麵前,站著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正是劉管家。
“我不是都說了,讓你去發動輿論,宣揚下坦克炸樓的事情嗎?記者呢?我們的記者呢?怎麼沒有一個報道這件事情的!!”魏昌東近乎於咆哮地說道。
“咱們的記者……昨天全部被辭退了!”
劉管家臉色難堪地說道。
魏昌東猛然一驚,呆了許久後,如泄氣的皮球一般,一屁股癱坐在了椅子上。
“秦浩啊秦浩……你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啊?”
魏昌東揉了揉太陽穴,他終於意識到,秦浩的可怕之處了,能炸了他的樓,還讓他發不了聲,這背後的能量絕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