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此言一出,錢嘯天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心中便反應了過來。
看來,這小子倒也有幾分腦子。知道我錢家他終歸是惹不起,所以改口說我是過來看病的,這樣也好,大家都有一個麵子……
這樣想著,他麵上也隨即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是啊,我聽說你們這,這什麼醫館?”
他身旁的管家當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懸壺醫館。”
“哦,懸壺醫館。嗯,你們這醫館據說醫術很高明啊,今天我也見識見識。”
秦浩微微一笑,然後對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裏麵請吧,錢少爺。”
錢嘯天當即神色傲然的走了進去。進門的瞬間,兩個人錯身而過,彼此的眼神中都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
進了門,那些保鏢們依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全力戒備著秦浩。
秦浩目光淡然的掃了他們一眼,然後說道:“放鬆點兒,我如果想動手,剛才你們都已經是死人了。”
他說著,便按著錢嘯天坐到了椅子上,然後不由分說的就取出了一包銀針。
白布小包打開,露出了裏麵密密麻麻的一排銀針,長短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尖銳的針頭閃著寒芒,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錢嘯天看著那包銀針,頓時下的眼睛都直了,他連忙喊道:“哎,這是幹什麼呢,不是先看看嗎?怎麼把這玩意先拿出來了!”
秦浩微微一笑,取出一根銀針,在他麵前晃了晃,然後道:
“錢大少爺,這還需要看嗎?別的不說,單憑你開著推土機來醫館看病,這不就是腦子有問題嘛!”
“既然腦子有問題,那就要好好的看一看。來,我先給你通一通穴位,幫你不開竅的榆木腦袋長點兒記性!”
他說著,手中的兩枚銀針一閃而逝,瞬間便沒入了錢嘯天的頭頂上。
一股酸酸的感覺瞬間就從頭頂湧遍了全身。
錢嘯天當即哭爹喊娘的大叫了起來。
“哎呦,哎呦!疼,臥槽又疼又酸的,這怎麼回事兒?哎呦!你快給我弄出來!”
頭頂聯通大腦,各種隱秘的穴位非常多。人頭部的奧秘,從古至今,就沒有被真正破解過。
秦浩剛才用銀針刺入的正是其中兩個比較偏門的穴位,兩個穴位相配合,一深一淺,就能給人持續不斷的酸痛之感。
錢嘯天這一大喊,那些保鏢們頓時緊張的紛紛上前一步,而秦浩僅僅隻是微微轉頭,又是一個眼神,將他們全都鎮在了原地。
“我說了,今天我如果真的想殺人,你們都已經是屍體了。”
保鏢隊長麵色複雜的看著秦浩的背影,隻得不甘的又退了一步。
錢嘯天酸痛難忍,直接伸出手就要拔頭頂上的銀針,而秦浩卻慢悠悠的說道:“錢少爺,我勸你還是別亂動啊,這銀針距離你的腦神經,也就是幾張紙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