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聽見馬大誌這麼說,當即升起了興趣。
他問完,而馬大誌當即回道:“嘿嘿,主人,您有所不知。這錢家確實本質上和我們狼牙幫一樣,都是幫蕭家做事的。他們家也是蕭家差遣的一條狗。”
他說完,電話那頭的秦浩卻沉默不言,他又小心的試探道:“怎麼,主人您和錢家是不是有了什麼誤會,這需不需要我幫您給錢世通說一聲,畢竟都是自己人,他們錢家和您有什麼爭執,我說一聲,讓他們注意就行。”
秦浩聞言當即冷冷一笑,隨即不屑的說道:“誤會?嗬嗬,沒有什麼誤會。隻是這個錢家不太張眼睛,所以我要去教訓一下。”
“馬大誌,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除此之外,不需要你再瞎猜測,更不需要你幫我出麵,化解什麼誤會。”
“做事情本分一些,我不喜歡你這點兒無用的小聰明。”
馬大誌聞言嚇的後背頓時一陣冷汗,他原本坐在沙發上接電話,聽到秦浩這番話,當即嚇的一下子站起來,連忙表忠心。
“是,主人!我以後一定本本分分,絕對不胡亂猜測。”
秦浩淡淡的嗯了一聲,道:“嗯,把錢家的資料發給我吧,越快越好。”
“是,我這就給您發,不過還有一點,這錢家為蕭家做事,手中好像一直握著蕭家給的秘密底牌。這底牌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主人您到時候千萬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你去做事情吧。”
秦浩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秦浩拿到了關於錢家的資料,以及錢家父子的住處,他的眼中寒芒微微一閃,隨即立刻就采取了行動。
“狩獵……開始了。”
秦浩冷冷一笑,喃喃自語。
——
省府,望京雅居,錢家主宅。
這裏雖然不是省府在華貴的別墅區,但也是景色秀麗的花園式高檔住宅小區。
錢嘯天躺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今天的遭遇。
他的父親,錢家家主錢世通坐在床邊,看著自己兒子這模樣,心中是既心疼又憤怒。
“爸,那家夥實在太不是東西了,他用那麼長,對,就比我手掌還長的銀針紮我啊,紮的我全身跟個刺蝟一樣,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疼死我了都,爸,你這次可一定要好好的幫我收拾這個家夥,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秦浩用銀針刺激的都是些偏門穴位,除了各種各樣的酸麻癢痛的感覺之外,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
所以錢嘯天這會兒身體上什麼事兒都沒有,不過心理的陰影麵積,已經大的快要變成黑洞,籠罩他今後的整個人生了。
錢世通聞言憤怒的說道:“小天,你放心。在這省府,還沒有人敢這樣欺負我錢家的人!”
“這人不管是什麼來路,我保準他受盡世間最殘酷的折磨,讓他生不如死!”
錢嘯天拖著哭腔,又立刻說道:“對!到時候我也要用針紮便他的全身,讓他好好的感受一下這種滋味,還有他身邊的那三個女人,老子要當著他的麵,捆起來排成一排狠狠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