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天說著,神情極為享受,又是一口煙霧輕輕的對著秦浩吐出去,而這一次,是直接吐向了秦浩的臉。
秦浩後背靠著椅子,紋絲不動,那一口煙霧飄到了他的臉前,卻如同遇到一層無形的屏障一般,向兩邊散去。
“我不是很喜歡抽煙,更不喜歡聞別人的二手煙。所以,你還是把煙滅了吧。”
秦浩說著,也不見有什麼動作,隻是身體微微前傾,蕭瑾天眼前一花,一道寒光閃過,他嘴上叼的雪茄就被直接削掉了燃燒的那一截。
他再定睛看去,秦浩的手中正把玩著他那一柄用來切雪茄的精致小刀。
蕭瑾天的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強自鎮定下來。
秦浩能這樣出現在他的麵前,這棟宅子裏所有的保鏢和警報係統,肯定已經被他給解決掉。蕭瑾天伸手在沙發一側不著痕跡的摸索幾下,很快,他便按下沙發上一個不起眼的花紋裝飾。
當他做完這一切後,渾身仿佛重新找到了依仗一般,底氣瞬間足了起來。他看著秦浩冷冷一笑,隨即道:“秦浩,你的實力確實不弱。我所見之人中,你可以進前十。”
“廢話就不用說了,有這時間,好好想想你的遺言吧。”
秦浩的語氣平淡,心中自然也十分不屑。這世間,能超過他的人,一隻手都不一定能數夠。堂堂夜帝,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讚許和評價。
蕭瑾天這般裝模作樣,不過是要拖延時間罷了。
隻是他今天永遠不會明白,秦浩不僅要他死,還要他底牌盡出,手段用光,然後在永遠的悔恨中慘死。
秦浩不僅要殺人,更是要誅心!
蕭瑾天看到秦浩這模樣,臉上的神色同樣冷了下來,他的目光盯在秦浩的臉上,然後嘲諷的道:
“秦浩,你以為,你潛入進我的家裏,坐在我麵前,就可以吃定我了?”
“嗬嗬,我蕭瑾天即便這樣毫不設防的坐在你對麵讓你殺,你也殺不了我!”
秦浩將手中的刀子輕輕晃了晃,然後道:“哦?你是覺得,自己的喉管比這刀子還堅硬?”
蕭瑾天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背後的力量,比泰山還龐大,就憑你,還真以為自己可以與我抗衡嗎?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而天下縞素,不過是文人編出來的故事罷了。”
“秦浩,我手中掌握著多少力量,以你那被低賤的身份和貧窮所限製的想象力,隻這輩子都不會想象到的。”
秦浩聞言依舊神色淡然,他看著蕭瑾天,緩緩說道:“你,你錯了。我不是匹夫之怒,而是君王之怒。”
蕭瑾天當即嗤笑出聲,而秦浩繼續淡然的道:“至於你手中掌握的勢力,不過是群土雞瓦狗烏合之眾,你盡管叫人,阻攔你一下,算我輸。”
蕭瑾天麵上當即閃過一絲喜色,這小子如此托大,今天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心中想著,他直接撥通了鄭天成的電話。
然而手機一直響了幾十秒,卻沒有任何人接聽。
蕭瑾天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是他和鄭天成專線聯係的號碼。按照以往,鄭天成在電話響了之後的三秒內,是一定會接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