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的確還沒用底牌。
血脈強化,靈氣仙術。
他都還未用出來。
當然不是舍不得。隻是在他心中,這兩個底牌屬於bug般的存在。
錢飛順是一心向武的赤子,必須要嚴肅的表達尊重。
所以尊重嗎,他選擇藏拙。
秦浩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場外的動靜後,眉頭皺起:“你徒弟好像有麻煩。”
錢飛順偏頭,看到錢金花正在被護衛架著離去,也是皺眉道:“這是他父親的意願,我管不了。”
不知何時起,天台周遭突兀的多出許多錢家護衛。
個個攜帶武器,目光無情,仿佛準備屠殺的蒙古兵。
秦浩嘲諷的笑了一下:“這個你能管嗎?”
錢飛順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居然做這種事情?”
語畢,他看著秦浩,麵色慚愧:“對不起,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今天他舉辦這場宴會,隻是想憑借和秦浩的一戰完美謝幕。
但是,這個真實用意除他本人誰也不知道。
錢海雫不知道,所以他沒有在秦浩落下之前設下埋伏。
現在他知道了,居然動了圍殺之心!
“我會幫你攔住護衛,你先開走!”
錢飛順站起來,臉色蒼白,衣服紅透,身材卻是那麼挺拔,給人一種嶽峙淵渟的氣勢。
護衛們看著這幕,都遲遲沒有上來。
錢海雫緩緩走過來,麵色冷漠:“我的好弟弟,你確定要幫著一個外人?”
錢飛順臉上帶著漠然之色:“錢海雫,你和我鬥了一輩子,難道最後我要金盆洗手之際,也不願給我一次麵子嘛!”
“這不是麵子的問題。”錢海雫麵色淡漠,看著秦浩:“這個年輕人讓錢家折損,他必須死!”
“既然這樣,那就動手!”
錢飛順無奈的搖搖頭,旋即腳下一塔。
砰!哢嚓!
地板龜裂開來,一塊碎石塊向錢海雫激蕩而去。
錢海雫麵色微變,一拳轟出將石板完全震碎。
他吼道:“錢飛順已是強弩之末,給我拿下他們!”
錢飛順雖然破鏡成功,但因為傷勢,又因為內勁沒有鞏固,實力發揮的不到一半。
他深知自己情況不妙,衝過去和護衛交戰,還不忘回頭喊道:“你快走啊!”
他實在是有些心急。
自己特意設下的一處好戲被這麼大煞風景的破壞了不說。
如果若是連累秦浩被抓住或是死掉,他以後恐怕再也難以麵對徒弟了。
而且,憑個人感情來說。
秦浩武功高強,不驕不躁,是個值得欽佩的人。
這樣的年輕人,不應該死在陰謀之上。
讓錢飛順吃驚的是,哪怕他吼了兩句,秦浩也還是站在原地。
隻見,他的麵部表情慢慢化作微笑,自信的笑:“誰說我要走了?”
錢飛順滿臉驚訝,卻沒有時間回答。因為兩名護衛不要命的衝了過來。
錢海雫看著秦浩冷笑:“你很狂傲,希望你接下來還能保持這樣。”
“你知道嗎。”
秦浩認真看著錢海雫:“我在想,像你這種醜陋又心胸狹窄的蠢貨,到底是怎麼生出那麼漂亮的女兒的。”
錢海雫麵色依舊淡漠,但跳動的眉眼已經出賣了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