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福地設有特殊的禁製,隻有姬長老相見的人才可進入。若是姬長老不肯,哪怕我也沒有資格見他。”
孔登輝的臉色帶著一絲苦澀:“別看我現在位高權重,在門內誰都不怕。可姬長老,我還是不如矣。”
“大哥,對不起,我之前還錯怪你了!”
這時,孔靈慈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大哥,為了不讓自己觸怒姬長老,因此選擇息事寧人。
“賢弟,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吃一塹長一智。”孔登輝柔聲安慰。
“可是大哥!”
說起這件事,孔靈慈的雙目中閃爍著恨意:“難道,秦浩那雜碎有了這塊玉佩,我們就無法招惹他了嗎?他可是把我害的這麼慘啊!”
“那倒不是。”孔登輝把茶幾上的茶水端起來,“素來,姬長老對後輩的庇護都有個限度。我第一次退縮,是給姬長老一個麵子。而第二次若是再遇到同樣的事,我必須會出手擊殺秦浩!”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姬長老並不是無腦護短的人。相反,他對看重的天驕,向來是放養的。比如她的那位親孫女,目前就是光明碑第一,你看看姬長老有沒有幫過他?”
“沒有唉……”孔靈慈想起姬月兒那張臉,認真的點頭。
“所以說,賢弟你放心,隻要有機會,我必須要將秦浩小雜碎殺死!”
說起秦浩,孔登輝的臉色也扭曲起來:“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淩遲之痛!”
……
……
山中無歲月。
這句話在修仙者中體會明顯。
距離上一次“孔師”事件過去已經七天。
七天來,秦浩和金家兄妹閉門不出,不知道在裏頭忙些什麼。
而人們為了打聽究竟,時不時從王宅“偶然”路過。
隻可惜,因為王宅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人們並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這麼多天了,這秦浩為什麼不出來?”
清晨,王宅的街對麵,其他勢力前來刺探消息的弟子坐在屋簷下,滿臉苦悶。
“你懂什麼,這就叫悶聲發大財。拿了納虛戒這種寶物,他若是出來溜達隻會死得快,當然是躲在家裏休養才是王道啦。”
“也對。隻是,我是真的羨慕秦浩這個龜孫子啊!什麼都不用幹就獲得了納虛戒!”
“嘖嘖嘖,你羨慕什麼?沒聽到消息麼?現在外院的大佬都揚言要對付秦浩,奪取那枚納虛戒!”
“甚至,連衛擎天那位魔王聽說也想出山了……”
“衛擎天?天啊!如果他出手,秦浩不是死定了?”
……
王宅內部,靠近窗戶的房間。
秦浩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耳朵微微動了動,將路邊兩人的對話收入耳裏,無奈的搖搖頭:“什麼狗屁衛擎天,隻要敢來,我打得他滿地找牙。”
發完牢騷,秦浩將目光投入麵前的丹爐內。
他的麵前燒著一團火,火正在灼烤上頭的丹爐。
蓋子蓋不住濃烈的藥香,整間屋子裏都飄蕩著濃鬱的藥香味。
嘎吱。
屋子的門被打開,金奎和金妮兒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老大,今天的早餐有點不好,你將就著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