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誰?”
蒼擎不欲聽白渝說一些沒用的話,他現在隻想知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動他蒼擎的媳婦兒,這個人不論是誰,他都會讓她還回來。
感受到蒼擎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陰寒氣息,白渝暗暗坎坷,這個鍾芊芊當真是會惹事情,蒼老虎的胡須也敢拔,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是鍾家的小姐鍾芊芊。”
聽了白渝的話蒼擎皺緊了眉頭,鍾家老爺子可是開國的功臣,建國後,鍾家老爺子就被封了元帥,如今,鍾家的當家人是鍾泰,如今已經是軍委的要員,鍾芊芊就是鍾泰的小女兒,並且鍾芊芊還是銘謹的未婚妻。
這位大小姐的“威名”他是有所耳聞,隻是以前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也就沒怎麼注意過,隻是現在,這位一向趾高氣昂的大小姐已經上了他的人,冒犯到他蒼擎的頭上了,那這就不好評說了!
蒼擎微微眯了眯眼睛,既然敢在太歲頭上惹事情,那就得有承受他蒼擎怒火和報複的覺悟。
“叫陸原過來,我得出去一趟!如果林沫醒了,記得打電話通知我!”
要出去一趟,以他這二十幾年對藏情的了解,這出去肯定是去鍾家啊,他實在想不到蒼擎會如此在意林沫,為了林沫去鍾家算賬,討說法。
“擎哥你聽我說,這都是個誤會,鍾芊芊以為嫂子是銘瑾的女人,才會把嫂子誤傷了,她也不是成心要和嫂子過不去”
誤傷?鷹一般的眼睛,就那麼緊緊地盯著白渝,直盯的白渝的喉嚨裏就像是卡了魚刺般,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白渝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看著蒼擎肅穆的臉,隻得硬著頭皮說:“陸參謀就在樓下,可是,擎哥”
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也隻剩下蚊子般嗡嗡的聲音。
走到林沫的病床邊,小心的為她理了理林沫淩亂的頭發,臨走時還細心的叮囑身邊的小護士好好照看林沫。
白渝實在是沒有想到蒼擎竟會如此的在意這個小女人,他們曾一致認為隻有謝婉君才能讓這隻蒼老虎如此的細膩溫柔,隻是現在看來,他們都想錯了。
“首長好!”
樓下陸原站在那輛軍用大悍馬旁,對著蒼擎立正敬禮,然後恭敬地開了車門。動作麻利,典型的軍人作風,毫不拖泥帶水。
蒼擎大跨步上了悍馬,吩咐一聲:“去鳳凰園鍾家。”
陸原不敢言說,一腳油門擦下去,車子就像鍾家開去,一路上蒼擎始終寒這一張臉,不說一句話,其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啊,簡直可以將人生生的東城冰雕,他跟了蒼擎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氣壓這麼低的蒼老虎呢!
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有不長眼的得罪了蒼擎,才會讓這隻蒼老虎這麼生氣,變成這般摸樣?
車停在了鍾家的門口,陸原開了車門,蒼擎大長腿一跨,就邁下了車,鍾家的老管家趕忙迎了上去,一張老臉上堆滿了笑容,直笑的臉上全是老年人該有的褶子。
蒼擎也不含糊,見了老管家就說:“我要找鍾將軍。”
老管家笑眯著一雙眼睛,看上去很是誠懇地說:“抱歉,蒼首長您來的不是時候,將軍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情,要是可以的話就明天”
越過老管家,蒼擎直接邁開步子往鍾家的大宅裏走,直奔二的書房。
書房內,一個年過中旬,但是看上去很是精神抖擻的老人家正在練大字,字的筆鋒蒼勁有力,下筆有神。
“到底是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壯,氣大傷身。”
鍾老收筆,紙上“平心靜氣”四個大字寫得很有風骨,老人看上去對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就笑了笑,放好毛筆,這才抬頭看向蒼擎。
蒼擎本來還想要和鍾泰說一說鍾芊芊雇人作惡的事,隻是現在瞧鍾泰的樣子,顯然是知道了鍾芊芊做的好事,那自己就不用在多費唇舌了!
蒼擎站得筆直,目光犀利的盯著鍾老寫在宣紙上的字,果然是一隻老狐狸,想要用四個字就把自己嚇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隻是他的算盤打錯了,自己不是那被幾句話就輕易給唬住的膽小鬼,整個京城,誰人不知自己是一隻不能招惹的大老虎!
“小女年幼,不懂事,傷了你的夫人,的確是欠教訓,隻是蒼擎,她到低是個女孩子,你應該不會和她太過計較吧?”
嗬嗬,鍾芊芊年幼,鍾老還真是會說笑,鍾芊芊已經是二十五六的成年女性了,如何還能視為年幼?他蒼擎就瞧著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人們都說柿子要撿軟的捏,隻是他蒼擎可不是個軟性子,想要揉捏他蒼擎可沒那門路!
“鍾老,那是我蒼擎的妻子,可不是什麼路邊的阿貓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