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武功秘籍?!”夜杏驚訝問道。
銀幕很鄙視的看了一眼夜杏,才道“這人界的伊王珍藏得倒是些寶貝,至今流傳都已絕跡,沒想到藏在這皇室的國庫裏。”
“被磨嘰,這到底是甚?”夜杏想到外麵已經開始有些騷動了,著急道,欲伸手去拿來一探究竟。
銀幕阻止道“不想觸動機關便別輕舉妄動!”
我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夜杏心中暗想。
“確實是修真的秘寶,可修得長生的,亦有雙,雙修等功法……”
夜杏對其沒甚興趣,便對一個頗有眼熟的羊皮卷起了興趣,一把抓了起來,頓時國庫警鈴大作,國庫內部設起層層防禦!夜杏匆匆打開羊皮卷看一眼,便明白那是地圖,於是含著內心的譴責收進了儲存戒中。拿出一瓶丹藥放回原處……
銀幕瞪了她一眼,夜杏道“走人!”
銀幕看著夜杏的背影,與國庫外層層疊疊包圍的火光,無奈。不過……他側首看那台上的東西,內心想:要是半點收獲也沒有,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遂,伊國首都這個夜晚出現了最熱鬧的一麵,幾乎士兵布滿街道巷口……注定是個不安靜的夜晚……
國庫內此時一片安靜,不,是死寂!一群官階高低的侍衛整齊發抖的跪趴在地,一副聽候發落的絕望樣。而唯獨一個身著紅金交間的女子傲然而立,背對他們。
“爾等玩忽職守!吾國之國威豈能受那些竊賊侮辱!每人下去各領罰五十大棍,扣下半年俸祿!”女子猛然憤怒轉身,身前的繡在身上的火鳳凰欲要展翅而飛,何等霸氣。她怒火中燒抑製著,高高在上威嚴的發號施令道。
“謝女帝不殺之恩!”跪著等人齊聲道。
“退下!”伊國女帝一甩袖道。
“遵命!”
女帝手中緊握兩個瓷瓶,裏麵放著上等的丹藥,千金難求。不過……“此等竊賊!竟敢玩弄吾!視吾的威望何在?!以為此處是爾等隨意來去之處?!”
“來人!傳令去,務必捉住今晚的那些竊賊!”
然而這邊呢……夜杏等人安然無恙的回到客棧,累得爬下,好好休息去了。反正他們已經把物證之類能懷疑到他們身上的東西都銷毀了,一時半會兒查不到他們身上……
挑燈月下,素手執筆,筆鋒婉轉流暢,寥寥幾字落定,便落下款時有幾分猶豫的收了最後一筆。
上書曰:
女兒不孝,此次固執出走請爹勿憂,回歸時定當給爹請罪!——上官冰軒
上官冰軒把她隨身攜帶的“碧落弦”琴輕放在案台上,食指芊芊,琴聲回旋,似近似遠,飄忽不定……然而看守在外的暗衛卻是搖搖欲墜,最終倒下。
她淡定的拿一塊上等方布包裹琴,此外還另包裹了一層不起眼的布衣,安全起見!背上早已打包好的包袱起身走至房外,看了看,又看向另一個院落,眼中流露出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留戀……最終還是轉身越過牆頭走了。
上官冰軒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個微胖的人走到她房裏來,此人明顯是個男人;到門口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時,還不解恨的踹了一腳!
拿起那離家出走的留書,他輕歎口氣,卻感覺很重很無奈很明白。聽到無端的琴聲他如何不明白安靜有些時候的女兒要行動了,他愧對她母親,既然女兒大了管不住了,便放手讓她飛吧……黑暗中事業有成的男人仿佛佝僂了背,老了一般。
常說父愛如山,其實亦如厚重的酒,用那濃濃的烈性掩蓋本質難以察覺的甘甜,隻有細細品味才是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