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得像他那麼高身材又那麼好氣質又那麼佳的,一般人裏實在難得一見,所以在火車站裏依然被不少人偷偷打量。
楊軒和陳勉說:“以前沒成名的時候,每天都想著要成名,現在成名了,倒想有時候誰都不認識我才好。”
陳勉笑著說:“軒哥,你這是意氣風發的煩惱。”
楊軒便隻好閉嘴,他那麼感歎的確是矯情得很。
陳言中午就從醫院出院了,g城這邊的領導得知他前一晚喝酒喝去了醫院,陳言昨晚那一頓酒便也沒有白喝,大家都知道他這真是誠意拳拳,之後的事情也順利了不少。
他當晚回到酒店,進屋就看到客廳桌子上有兩個水杯,他愣了一下,隨即回頭看向江瑞輝,江瑞輝笑著說:“陳總,那我先回房去了。”
陳言擺手讓他走了,門在他身後關上,他聽到臥室裏有一些聲音,是電視發出來的。他不由得竟然在感動之外生出了一些忐忑,一手插/在褲袋裏,一手摸了摸鼻子,走進了臥室。
楊軒累了一天,飯桌上又喝了不少酒,坐車到g城後,他定了房間,陳勉又聯係江瑞輝拿了陳言房間的房卡,進了酒店他就先洗了個澡,也沒和陳言說他來了的事。他知道自己是想給陳言一個驚喜,但同時又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無聊透頂了。
他想回自己的房間去住算了,但抵不住太困,開著電視在陳言臥室的沙發上睡著了。
陳言走過去捏了一把楊軒的臉,“喂,要睡上床去吧。”
楊軒醒了過來,仰頭看他,“你身體怎麼樣了?”
“還行,上午就好了。晚上沒敢喝酒,喝了一點湯。”陳言老實交代。
“我沒想到你會來看我。”陳言捧著楊軒的臉低頭親了他一下。
楊軒說:“讓你注意一些,你不聽,胃痛不死你!”
雖然楊軒一句好話也沒有,但陳言依然開心,“等我去洗個澡。”
陳言從浴室出來,楊軒已經關了電視躺在床上了,陳言吹幹頭發爬上床,撐著身體俯在楊軒身上,一邊親他的唇角一邊說:“要不要做?”
他眼裏是歡喜的光,很顯然他是比較期待的。
楊軒一把摟住他的腰,翻身把他壓在了下麵,按住他的肩膀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上午還在住院,好好休息一晚行不行?”
陳言卻道:“我們有大半個月沒有做過了,你就不想嗎?”
“哼。”楊軒轉開頭不理他。
陳言伸手摸到他的腰上,又要去摸他的兩腿之間,被楊軒不客氣地抓住了手按在床單上,“別亂來。”
“你不會是今晚不行了吧?”陳言把嘴唇貼在他耳朵上一邊吹氣一邊說。
楊軒被他的氣息惹得渾身發熱發癢,但是卻堅持道:“別以為我會受你的激將。”
“看來是真的不行了。”陳言故意翻身不再逗他。
楊軒簡直想咬他一口,又說:“要是我真不行了,你是不是以後就不會惹我了。”
陳言沒想到楊軒會說這句話,他愣了一下,看著楊軒說:“我又沒把你當按/摩/棒使。你什麼意思?”
楊軒不應他,閉上眼睛裝睡。
陳言知道他可能永遠都會對兩人之間這種關係耿耿於懷,但陳言又不可能放開他,他說:“趁早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要是你真不行了,那就我上你,要是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這麼幹!”他說著,還伸手去摸楊軒的屁股,“你屁/股這麼翹,我早就想這麼幹了。我是怕你生氣。”
楊軒要被他氣得吐血,瞬間睜開了眼,惡狠狠地瞪著他。
這次陳言不激將,楊軒也不想管他的身體是不是上午才住過院,翻身就去掰他的腿,摸到陳言後麵,才發現他居然已經做好了潤滑,手指探進去,後麵又濕又軟又熱,楊軒下麵馬上就硬得不行了,他狠狠地衝進去,說:“你這個樣子,倒真會想,你會做上麵嗎?”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陳言抱著他的肩背摸他,腿勾在他的腰上,聲音姿勢又享受又淫/蕩,偏偏像一切都是賞賜楊軒的。
楊軒越發被他氣得不行,他不管對陳言做什麼,都是他輸。
比起說陳言犯賤,真正犯賤的應該是他自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