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之後再問更多,陶毅就不肯說了,陳勉隻好問起陳言的狀況:“言哥怎麼樣?”

“老板在睡覺。”陶毅想了想,到底沒把陳言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事情說出來。再說,他以為陳言沒有摔得怎麼樣。

陳勉在心裏連連歎氣,最後掛了電話,也去休息了。

楊軒因為膚白容易留下印子,但他卻不是疤痕體質,身體代謝又很快,瘀傷一向好得比較快,到他下午起床吃東西的時候,他對著鏡子仔細打量了臉,發現那些淤青紅腫消散了很多,隻有邊上還剩一些青紫的印子,紅腫則是全消散下去了。

楊軒鬆了口氣,又給人打電話問他父母是不是安全到家了,得知已經回去後,他的精神就好了不少,準備要應對晚上的戲份了。

陳言睡了一天,越睡頭越疼,而且一天沒吃東西,胃病又犯了,胃上隱隱泛疼。。

從床上爬起來想去洗個澡,下床的動作就扯到了胯骨,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讓他差點摔在了地上。

陳言這時候才意識到事情有點嚴重,他給陶毅打了電話,說了要去醫院的事情。

陳言在大年初一上了醫院,拍片的結果是左邊胯骨摔骨裂了,不過情況並不嚴重,醫生給開了藥,讓回家好好養著就行。

陳言在生活上非常任性,不過他倒是惜命,乖乖回家修養著去了。

除了這般休養,他在s城宅邸的管家和女傭也來了g城,他實在不喜歡那個處處細致的菲傭的聲音,便要一直照顧他的保姆來照顧他。

除此,他還找了一位老中醫和一個營養師來為他開藥方和搭配營養,把胃也好好養一養。

陳言精神不好,但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對楊軒所說的分開,他想,別說隻是這麼幾天,就是過很久很久,他都會耿耿於懷。

即使是春節,陳言應酬本來也不會少,不過他受傷了,卻是沒法出門應酬了,也有了理由拒絕這些應酬。

大年初六,電影《反目》殺青。

這部電影在經過緊張的三個月拍攝後總算拍完了,之後就是製作和宣傳了。

殺青宴上,楊軒以為陳言會來,畢竟這是陳言投資的第一部電影,而且算是獨資投資。楊軒沒要這部電影的片酬,以片酬入股的方式參演這部電影,這樣說,他雖然也算這部電影的投資方,但這是他拍的第一部電影,可說是陳言完全為了捧他而投資的電影了,他的片酬應該是很低的,以片酬入股方式參演這部電影,可算是抬舉他。再說他本來就是陳言手下的藝人,這部電影算是陳言獨資,便也是實實在在的。

但陳言並沒有出現在殺青宴上。

高導給了解釋,“陳總病了,沒有辦法來,不過這一頓是他包場,這三個月,大家都辛苦了,好好玩。”

楊軒這才知道陳言生病的事,但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畢竟陳言經常生病,感冒發燒,腸胃病,牙痛,扁桃體炎之類,基本上一兩個月就會犯一次,楊軒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趁著大家熱鬧的時候叫了陳勉到一邊,問他:“陳言是怎麼病了?你知道嗎?”

陳勉說:“給言哥打了兩次電話,但他沒說他病了的事。”

楊軒正要讓陳勉再給陳言打電話問問具體情況,廖詡言就過來了,楊軒並不太喜歡和他接觸,但也不好看他過來就離開,廖詡言非常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還說:“本來以為言哥是生了病在住院,我想著該去看看,打電話問了他,他說他隻是摔了一跤,想好好休息而已,讓我不要去看他。摔一跤,也有輕有重,但言哥那麼年輕,應該是沒有事吧。”

楊軒沒說什麼,心裏卻有所動,雖然陳言以前總小病小災,但還沒有摔過跤,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樣。

廖詡言看著他說:“軒哥,言哥具體怎麼樣呢?到底嚴不嚴重。”

楊軒說:“最近太忙,我沒和陳總聯係,具體情況並不清楚。你想去看地話,就自己去吧。”

他說完就走了。

因為最近拍戲太累了,楊軒去和高導和監製說他希望早些回去休息,兩人便也沒有留他,楊軒和大家又喝了幾杯酒,就和陳勉先走了。

在車裏時,楊軒便說:“我回酒店去,你之後去陳言那裏看看,看他到底怎麼樣?摔一跤,也不知道到底摔得怎麼樣?”他想到以前把陳言抱在懷裏時,陳言身上可沒多少肉,也許摔骨折了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