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崽子倒是都學聰明了,跟午安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爭取午安在最後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他們可以抓緊時間衝刺一下,隻要趕在午安前麵或者和午安一起的時候便一切萬事大吉。
但是顯然他們有點高估自己的體能以及許逍霖的惡趣味了。
籃球館的露麵比集訓時候跑的路麵要平整,所以他們時間按理上來將比在集訓的時候要快一點。
午安這段時間訓練一直也沒落下,再加上這個時候她注意力集中,早上也沒有晨跑消耗體力,所以二十圈下來她一直都是和錦陽遙遙領先。
在隊伍裏麵,論跑步耐力最好的,除了錦陽就是午安,這一點沒人不服。
再二十圈過去,他們已經甩了其他人小半圈的距離。
許逍霖瞧著這個狀況滿意的挑起嘴角,等到第七十九圈的時候,其他人就算是想要衝刺上來都有點費力,但是許逍霖倒是還沒有他們想的那樣惡劣,他沒在午安過去之後就把時間掐了,反倒是彭珍珠就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許逍霖將表一掐,笑著說了一聲ok。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徇私舞弊,他還把自己手裏的計時器展現給別人看,“我這可是按照你們上次跑步的時間掐的,結果你們後麵的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兒?退步了?”
眾人費勁巴拉的跑過來氣都沒喘勻乎就聽許逍霖說道:“給你們三分鍾休息時間,然後一百個蛙跳不用我說了吧?剩下的人可以暫時休息一下然後進行自主訓練,等他們的蛙跳完事兒了,再進行下一項。”
所謂的自主訓練就是愛幹嘛幹嘛,除了沒有在規定時間裏麵到的人,其他人可都開心了,畢竟在許逍霖的訓練下還可以自主訓練那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享受。
午安看了看許逍霖又看了看彭珍珠,不知道為什麼她懷疑許逍霖這是在故意整治彭珍珠,不過午安想了想,好像許逍霖應該就是故意的,畢竟找不到證據是彭珍珠做的,也就隻有這樣一個光明正大整治她的機會了。
不過許逍霖也不會是沒事找事,他讓這些人做的這些都是在合理範圍之內的,他們就是跑的慢了,以前都可以跑到現在環境好還跑不到,懲罰他們有錯麼?
越是到了比賽的緊要關頭越是不可以馬虎。
程楠看到彭珍珠在那邊大汗淋漓的坐著蛙跳,小聲的嘲諷道:“真是活該,看見她這幅樣子我心裏麵就高興。”
“你該不會是虐待狂吧?”孟迪看著程楠笑道。
“呸,老子就是看她不爽,一天天的裝的人五人六的,背地裏淨幹這種齷齪事。”程楠越說越激動,她和彭珍珠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得了,尤其是現在還這樣對待午安,更加看不下去了,隻要能看見彭珍珠遭罪她就開心。
孟迪也是無奈,她和午安對視一下,雙方都聳了下肩膀,表示她開心就好。
事實上,許逍霖也抱著和程楠一樣的念頭,他本來就看不慣彭珍珠,但是畢竟大家都一起走到這一步了,在午安受傷的時候也是她的打得比賽,正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盡管再怎麼煩她,沒有做出一些原則性問題的情況下,許逍霖都不好把她趕走,但是不敢走不代表就要這樣一直忍耐下去。
反正彭珍珠不是喜歡在這裏待著麼?那就讓她待個夠。
許逍霖就是打定主意了要給她增加訓練,那是所有人都沒攔不住的,隻要和彭珍珠沾上邊的那就都討不到好處,彭珍珠就好像是一個分界點一樣,在彭珍珠前麵的,安全,在彭珍珠後麵的,那就是一起倒黴吧。
明眼人在經曆過今天一天的折磨之後都看出來了,而那些倒黴的再看彭珍珠的眼神都變得更加不友善。
根本沒有友善的道理,如果不是彭珍珠的話,他們現在也就不需要跟著一起遭受這個罪了,平時的訓練量因為比賽的原因本來就不輕了,現在突然又加重這麼多,很多人都吃不消,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他們為了不受罰都是卯足了勁的往前衝,態度一個比一個積極。
所以許逍霖的這個做法也不是不可取的。
就是有一點,彭珍珠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總會拉著那麼幾個墊背的跟著她一起倒黴。
要說所有人都看出來的事情他不可能沒看出來,但是反正其他人也不喜歡她,與其讓她自己一個人遭罪還不如有人跟著一起,好歹不至於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被他們當成猴子看。
如此一來,對她不滿的人便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