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許雅身體出現了狀況又沒有人照顧,尚敏決定請了幾周的假期,專門在家照看許雅,雖然好強的許雅堅決不用尚敏這般為了她而大費周折,不過在大家的勸說下尚敏最終還是請了假。
白嫣然和杜雪兩人本來也是打算留下來照顧許雅的,不過考慮到她們父親與黃仕強的關係,耿雲還是將她們倆遣送回了白家別墅,當然,送走她們二人自然是一個電話就解決了的事情,白德利這方麵工作還是非常到位的。
此刻的耿雲吃過了尚敏準備的早飯後,從許雅那裏拿過了那個香包,便一頭紮進了自己的房間當中。現在的他,白天除了忙一忙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要辦案子,同時還要時刻提防著來自各種勢力的打壓,耿大爺最近卻是有些感到心力交瘁,不過日在還得過,隻是今天他一定要給自己放個假。
靠在大灰太狼上的耿雲此刻卻是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香包失神。此刻他的腦海中已不再是去苦苦追問自己這個香包的來曆,而是充斥著布蘭德那動情的眼眸,滿麵清淚的憂傷的麵容,他甚至開始幻想起了布蘭德的過去,試圖揣測她過往的經曆。
因為打過了這幾次交道,耿雲發現這個布蘭德雖然絕對算不上什麼善男信女,可她骨子裏的品質絕對是善良的,這是她與其他術士殺手之間最大的不同,至於她為什麼要一直受製於那個隱藏在她們背後的神秘人,耿雲還是想不太清楚,畢竟怎麼說他都是個局外人,根本無法了解當中的隱情,索性也就不去再費腦筋了。
正當他將香包裝在口袋當中,抻了個懶腰準備睡大睡一覺的時候,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
“我擦!福伯這個老不死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呼叫我,他丫的!”
“幹嘛老頭!”耿雲沒好氣的接起電話應了一聲。
“你小子這麼大火氣幹嘛?誰又看你不順眼了?”聽著聲音似乎福伯今天的心情還不錯。
“我囧!什麼事啊我說?我今天是想給自己放一假的,這兩天太累了我說!”
“哦,那算了,本來是想交給你一些新鮮本領的,不過你既然累成這個樣子那就先算了吧。”
“嘟嘟嘟……”
“喂!喂喂!福伯?喂!擦得,這個老不死,竟掉我的胃口。”耿雲剛剛泄完了憤,便又愁眉苦臉的回了地府一趟。
“老頭!”耿雲依舊是來到福伯的辦公桌後麵試圖嚇他一下,雖然他也知道以自己的修為想要偷襲這老不死怕是不太可能了,不過他真是樂此不疲!
“哎呀!新裝備!”耿雲這廝現在和福伯是越來越隨便了,看到這老頭還似模似樣的搞了副老花鏡,在那裏悶頭琢磨著什麼東西呢,剛要伸手去碰那眼睛,卻見福伯一個閃身,唰的一聲便閃到了耿玉的後麵,照著他的屁股就是靈犀一腳,登時將耿雲踹出了五米多遠。
“我擦福伯,開個玩笑至於嘛,把我踢死了誰來幫你辦案啊!丫的!”
“踢死了我找個更好的來,你小子真的是沒大沒小了哈,連我這個眼鏡你也敢碰,知道它什麼來曆麼?”福伯話罷還象征性的扶了扶眼鏡。
還別說,這玩意看上去就是一個老花鏡的樣式,但仔細一看,這鏡子當中竟然幽幽的泛著藍色的光暈,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
“什麼來頭?怎麼感覺到這裏蘊藏著及其龐大的陰煞之氣!”
“不你錯了,這裏麵不單蘊藏著可以用浩瀚來形容的陰煞之氣,而且它還有將你體內的陰煞之氣隨意轉化成凶氣的功能,這還不算什麼,它最厲害的功能我待會再告訴你。”福伯喘了口氣,從臉上取下了這幅眼鏡,遞給了耿雲:“借給你羨慕羨慕!”耿雲看了看這張淫笑的老臉,毫不客氣的接過了眼鏡,取下自己的那副,帶上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