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不賭?”虞淮眯著眼睛,繼續說著。
蘇越扭曲著臉糾結了良久,最後一拍桌子,“賭,彩頭是什麼?”
“這次你四我六。”
“……成。”蘇越看著虞淮一臉自信的樣子,腦子一轉,又繼續說道:“但是你不能說讓溫少將過來,也不能耍手段。”
“明天我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虞淮說著,看向了另一邊的蘇林,“若是阿嵐問起你,你別告訴她。”
“你這又是玩兒哪一出啊?”蘇越撓撓頭,感覺自己越發看不懂虞淮了。
“崔家那邊,我不想再看到他們瞎蹦躂了。”虞淮沒搭理蘇越,反而說起了崔家的事情,“崔家手底下一共有三個大集團供崔家財力上的支出,有興趣吃這份甜點嗎?”
蘇越頓時笑了起來,一雙眼睛都笑彎了,“當然有,這塊甜點絕對美味。”
難得見阿淮這麼生氣呢,崔家可真是厲害,崔家的那塊市場他早就看中了,一直沒找到由頭對付,現在的時機,正好!
虞淮在這邊和蘇越商量怎麼吃甜點,溫嵐卻焦急到不行,電話、短信,各種能聯係到虞淮的通訊手段都用遍了,虞淮卻半點消息都沒有,導致溫嵐現在無比的焦躁。
看完了花淺席和白左商議出來的文案之後,溫嵐更加暴躁。
憑什麼時間要定在半個月後,就三天,三天後直接碾壓過去!
“三天,頭兒你在說笑話嗎?”花錢席麵容一陣扭曲,說的話完全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在一旁站著準備和溫嵐商議將日期再往後延長一點,方便調集人員的白左,完美的展現了什麼叫做目光逐漸呆滯。
三天,他連人都調集不全好嗎?
花淺席見溫嵐麵色極度不好的模樣,哪能猜不到溫嵐這是才在崔家手裏頭受了氣,在這兒發泄呢!但是再怎麼說,三天還是急促了,別說人員聚集,就連通知都還到不了位好嗎?
溫嵐盯著明顯不同意的兩人,坐在椅子上將眼睛一閉,雙手捏著椅子的扶手,指尖都能瞧見逐漸的泛白。
花淺席朝著白左猛地使眼色,示意白左像個法子。
白左也清楚上午的事情,雖然他沒在現場去看,但是一個中午的時間,崔家上溫家提親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據說崔家出門的時候臉色黑沉沉的,白左又一聯想到中午連飯都沒吃就殺氣騰騰出門的溫嵐,朝著花淺席猛搖頭。
這會子他哪兒拿的出什麼主意來!
“頭兒,可是虞少誤會什麼了?”花淺席將眼睛一眯,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試探著。
溫嵐沒答話,但是明顯再次低沉的氣壓已經讓兩人明白了。
花淺席迅速在腦海中思索著辦法,隨即眼睛一亮,有了!
“頭兒,幹脆您過去找虞少把事情解釋清楚吧,這邊的事情我和白大校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