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聽完笑了笑,不過轉瞬就收斂了嘴角,一副平淡無波的模樣,語氣頗為誠懇,“虞少爺氣性比較大,回頭我就和他說說。不過我倒是想要提醒你一句,你二叔哪兒來的人脈關係把我的名字掛在總部。”
白左聽完眼睛一暗,雖然隻有一瞬,但是溫嵐已經捕捉到了,她心下暗道,看來白家人是知道白嘉義站隊的事情了。
“回去爺爺會查的,那就謝謝嵐姐了,回頭我請你們吃飯。”
本來這事也不至於讓他親自跑一趟,但是白左心裏有愧,最後還是主動請纓說要和溫嵐談談。
至於白嘉義的事情,白左當然是知道的,今天中午白老爺子就從白嘉義嘴裏審出來了,一個勁兒的拍著桌子大罵,氣的血壓都飆升了。
白左作為一個小輩,作為白家人,也不好將家族的這些陰私事拿出來說。
“就這樣?”花淺席疑惑的一句,他還以為白左找溫嵐有什麼大事呢?
溫嵐望著窗外,看著白左的車離開,“不然呢。”
白家難不成還要給她鞠躬道歉嗎?那不是把白家的臉往地上不要命的踩。
不過本來虞少爺也要收手了,白左這樣一來,倒是平白無故欠自己一個人情,以後怕是不好還了。
“那白嘉義呢?”花淺席輕聲問著,雙手整理著袖口,笑的有些陰森。
溫嵐揚了揚下巴,非常堅定的說道:“明天白家二房就會被調離皇都。”
白家老爺子可是條滑不溜秋的老狐狸,他絕對不可能站隊,送走白嘉義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既保全了白家的名聲,又保全了白嘉義。
不過虞少爺到底做了什麼,讓白家都求到她這兒來了,她家虞少爺的手段還真是有些厲害。
“淺席,走吧。”溫嵐拍了拍花淺席的肩膀,抬腳往外走去。
花淺席被溫嵐這一下拍的一懵,“去哪兒啊?”
“陪我練練,咱兩多久沒練手了。”
見溫嵐背影都轉過去了,花淺席一臉哭笑不得,跟溫嵐練手,那不是等著被毆嗎?
不過想歸想,花淺席還是抬腳跟了過去,畢竟他這段時間真的都快成一個文職工作者了,身子骨都已經在弱化的邊緣徘徊了。
溫嵐和花淺席在格鬥室裏呆了一整個下午,出來的時候兩人身上都隻剩下一件薄衣,大汗淋漓,肉眼都能看見身上有些淤青。
“頭兒,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打人不打臉啊。”花淺席摸著嘴角滲血的地方,嘶了一聲。他還想靠這張臉吃飯呢,他家頭兒的拳頭盡是往他臉上招呼。
溫嵐笑了兩聲,擦了擦汗,打了一個下午,倒是舒展了一下筋骨,舒坦多了,“走了,我去接虞少爺,明天見。”
花淺席都能感覺到溫嵐的心情好了不少,隨後他無奈的一攤手,披了件衣服也走了。
至於堆放在桌案上的文件,花淺席表示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