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些朦朧,逛了整個下午的兩人好像沒覺得多累似的,溫嵐開著車到了曹兮九所說的地方,推開包廂門,便看到曹兮九手上轉著一杯香檳,桌上擺著一個蛋糕,蘇越蜷縮在沙發上,眼睛閉著。
“蘇越這是怎麼了?”虞淮輕聲問著,溫嵐隨後便關上了門。
蘇越聽到聲音勉強抬起了眼皮,扒著虞淮的衣服,內心一陣悲涼。
“一晚上沒睡而已。”曹兮九在一旁淡定的說著,看那眼神,無意是在蘇越受傷的心上補了一刀。
隨後曹兮九就繼續介紹蘇越昨晚的悲慘遭遇,說是大晚上的開車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個人,本來見那小姑娘長得還挺好看的,蘇越那顆蠢蠢欲動的少男心就控製不住了。
結果少男心還沒出動,就被那個女孩給扼殺了。
那女孩纏著蘇越不放,說要賠償,要了一次不夠,又要了第二波,見蘇越出手大方,還想要蘇越負責。
蘇越是花心了點,但是也不是見到一個女孩就沒腦子,當即要求走法律途徑。
結果愣生生被女孩的哭聲折磨了一整夜,第二天好不容易把人擺脫了,就迎上了蘇氏集團的大會議,蘇越哪兒敢睡,就這樣熬了一整天。
都已經是個廢人了!
“你說現在的女孩子都在想些什麼啊?”
蘇越也很憋屈啊,人又沒撞出個好歹,錢他也賠了,醫藥費也送了,好聲好氣的道完歉就被扭住了。
他上哪兒說理去。
“叫你不收心,你要不是見女孩哭的梨花帶雨,你會給她第二筆賠償,要不是你出手大方,那女孩會扭著你不放。”曹兮九不愧是蘇越的好友,分分鍾揭露蘇越那未曾道完的話。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
蘇越沒好氣的喊了一聲,喝了口酒,“我算是明白了,色字頭上一把刀是怎麼來的。”
“那是你。”曹兮九可不介意對某個心理受傷的人再插上兩刀,畢竟刀子多了不怕痛。
蘇越對曹兮九翻了個白眼,就算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隨後轉頭頗為歉意的說道:“阿淮,你後天的生日宴我可能到不了,老爸讓我去考察尼亞帝國的生意,明天就走。”
“今天我們不就是在過生日嗎?”虞淮反問了一句,隨後端起酒杯和蘇越碰了一下。
溫嵐一句話沒說,隻是拿起一旁擺好的小甜點喂了虞淮一塊,讓他先墊墊肚子,又抬手切了一小塊蛋糕,放在虞淮手裏,“雖然不是我買的,但是是我給你切的。”
下一次也可以考慮給虞少爺做一個。不過她手工粗糙,可能做得不好。
虞淮輕輕笑著,原本不怎麼喜歡吃甜膩膩的東西,今天也難得多吃了兩口。
至於曹兮九和蘇越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本身不喜歡吃甜點,又沒人給他們切,一整個蛋糕就隻有虞淮吃了那一塊,剩下的一點兒沒動。
正聊得起勁,廚房把飯菜送上來了,幾分紛紛轉移到了另一邊的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