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雨然瞪大雙眼,放大瞳孔的霎時,將她輕放在柔軟的蠶絲被上。他知道她心裏在擔心什麼,他也絕對不會做她心不甘卻身體上沒多大抵抗的事。因為他愛她疼她,為了她能做一切事和隱忍一切。

雖然是大熱天,但在空調肆意橫行的房間裏,連被條都是冷冰冰的。當淩雨然稚嫩的背部觸碰到快似結冰的被條時,有些不適,伴隨著“嘶”的一聲。

白嶼勳愛極了她這個無所遮掩的性格與灑脫的表情。

他俯下身,在淩雨然的耳邊說: “別太高興噢,baby。在我們扯結婚證的一刻,你哪都別想去,把你該付的賬都結清了再說。”

他說完之後在她耳邊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薄荷的清香順著耳朵清涼到了心窩子裏。

淩雨然哼唧了一聲,就起身推開壓在她身上良久的白嶼勳,走到衛生間裏換回自己原本的衣服。說實話,要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會穿那麼暴露的衣服的,簡直就是引狼入室嘛!!

淩雨然天生的皮膚好,人體上的臉皮薄,有一丁點兒風吹草動的,臉就會自然的發紅,無論是嚴寒秋冬,還是酷暑暖春,都是這樣。

他倆一前一後的快步走到原先的座位上。那位見過“事發現場”的空姐想必是跟她的那幾個好姐妹分享了些什麼吧,淩雨然一坐下就盯著她看。

加上天生微紅的臉,真的控製不住她們的浮想聯翩和情不自禁的yy。

“喂!你們幹嘛去了啊。”夏晴夠著脖子問。

“你管得著嘛你。”淩雨然確實不想讓她知道些什麼,夏晴這嘴巴沒辦法,天生的,改變不了!!

“哥,難道——你們倆——嗯?嗯?”韓易菱叫著白嶼勳,抖了抖他那打理得細致的眉毛。

白嶼勳翻動手裏的書,心不在焉的回答他: “嗯!嗯!”

我天!這是人類的對話麼。你們是在光明正大的發秘密電板嗎?特麼感覺內容不健康啊。

淩雨然在白嶼勳肩頭小睡了一會後,在空乘人員的通知下,無可奈何的下了飛機,一排排的沙灘車等著他們。喲嗬,還稀奇了呢,第一次看到這麼“變態的”接機儀式,哪個沒大腦的讚助商弄的弄的這些“鐵血寶馬”。

然後————在沙灘上等待他們來臨的淩逸允,跟湊巧的打了個噴嚏。注意:是湊巧,是湊巧,不是迷信。不知道毛爺爺說的的封建迷信要不得嘛,真是的!

不知過了多久,吹著徐徐的熱風,風中夾雜著大海的鼻息。一眾人來到了久仰大名的“拍攝場地”。不過這個場地邊緣都都籠罩著黑壓壓的的一群特種兵,貌似還是實彈實槍。

嘩!搞什麼啊?還怕別人搞恐怖襲擊啊,那也得有襲擊的人呢,一群神經質。

各位同誌們,我是小編的好朋友,一樣大家喜歡我的文筆,心中不要有介意喲,其實我們兩個都是差不多的寫作方式,有意見請留言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