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姑蘇有名的扶弟魔陳莎莎?
陳莎莎長得明豔大方,身材凸凹有致,堪稱尤物,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惜她有個好吃懶做,專門惹是生非的弟弟陳瑞。這些年,陳莎莎為陳瑞還了不少高利貸,解決了不少麻煩事。
這些事多了,也斷送了她嫁入豪門的夢想,她先後談了好幾個男朋友,都隻是談戀愛,無人敢娶她進門。甚至有傳言說,陳莎莎和她弟弟是掃把星,誰娶她回家,就會葬送了自家的財運。
蘇菀想了想,自己和這個陳莎莎似乎沒什麼交集,給方致堯發了條信息:“你查一下陳莎莎。”
這一夜經曆了太多事情,縱使蘇菀不想睡,身體和大腦也倒了極致,不等方致堯回信息,她已經沉睡了過去。
方致堯收到信息,看著陳莎莎這個名字,也是怔住了:竟然是她?
三年前,方致堯曾和陳莎莎交往過,期間陳莎莎還一度想要嫁給他,他有婚約在身,自然回絕了陳莎莎。他自認為陳莎莎花了不少錢,出了不少力,想不到今天這件事還會牽扯她。難道這個女人的恨,就這麼長久?
方致堯冷哼一聲,臉上浮現一抹戾氣:有人想玩是吧,那我陪你玩到底。
早上六點,蘇菀就自動醒來,自從苗苗上小學,安心就養成了六點起床做早餐的習慣,雖然她已是蘇菀,卻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
一想到苗苗,她眼前就會浮現那張照片,小人兒躺在血泊中,滿眼的都是對生的渴求:求求我。就像有一把尖刀深深刺進了她的心窩,還被人使勁的絞了絞,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她實在不明白一向疼愛女兒的程陽為什麼會找人殺死自己女兒,不過沒關係,她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她很快通過暗網的朋友買到了一張跟蘇菀有七八分相似的真身份證,用這個身份證買了一輛二手車。開著車,她來到了原來的家,安心的家。屋子前後的監控都開著,她把車停在了監控盲區。
黑色的鐵藝院門緊鎖,院子裏的銀杏金黃一片,樹下簇擁著生機勃勃的繡球花,開出一簇簇藍色,紫色,粉色,綠色的花球。一牆的粉色荼蘼,在秋風中繼續怒放,一如往昔。
這個她花盡心思打理的院子,還是一派生機勃勃,可惜拔草修剪的女主人已經不會再回來,平日裏澆水捉蟲的小主人已去天堂。她本來以為自己的淚已經流幹,可是看到熟悉的庭院,想到曾經的平淡生活,還是忍不住有淚水泛出。
她穩了穩心神,打開筆記本電腦試圖鏈接屋內的wifi,不行,隔得太遠,型號不夠強。她將車滑到院子的右側,好,信號足夠,她把用家裏的網絡以安心的名義給安父發去了信息:“爸,救我。”
很快安父回道:“安心,你怎麼了?”
安心從昨晚起已經失蹤,手機也沉入了北湖。拋下這個魚餌,安父應該能掀開一場尋找安心的風暴。
停好車,她想進屋去拿走一些自己的東西,順便把苗苗的東西都拿出來,好好查一下。可是程陽回來了,他開著日常的奔馳gle緩緩駛入車庫,整個麵目藏在墨鏡後麵,看不清楚他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