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好像我現在比之前要好多了,我會很快走出來的。姐姐,你別擔心。”鍾煒在電話故作輕鬆的說著。
聽她這樣說,蘇臻擔心的說:“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要走出來關鍵的一點就是相信,他不再愛你了,或許他從來沒有愛過你。這個想法很殘酷,但是隻能這樣去想了,最殘酷的也許就是最好的辦法。別再迷戀相信他還愛你什麼的,你越是迷戀他,你就越痛苦,以後你的日子都不好過。既然分了,既然他那麼幹脆,那麼你也就勇敢點。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
“好……看你求我的份上,我不會再為那個死男人而痛苦了。你說得對,不能抱有任何期望,是不是不聯係了慢慢就不愛了。我好怕越不聯係越想,忘不了……”鍾煒說著說著又要開始反複了,但是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反複,於是立刻打止不繼續說下去,怕蘇臻聽了會煩。
“人就是被束縛的動物,忍著吧。你享受愛情的時候,會被愛情之外的很多東西所束縛的,你現在就被你所謂的愛的假想多束縛了。但是你自己卻不能意識到,但是旁人都在為你擔心,你知道嗎?我都忍不住好想跟你哥哥說了,我想或許你最親的人可以給予你幫助吧。但是我又怕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你會生氣。”蘇臻左右為難。
“不要跟他說,我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我怕他罵我。他隻會嘲笑我罷了吧。”鍾煒很是喪氣的說著。
“雖然你還小,但是有一點,你或許應該明白。那就是人的一生都是痛苦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無聊而痛苦的,但是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所以不管發生什麼其實都沒有什麼,關鍵看你自己的選擇和意誌。如果你微笑呢,烏雲都是彩虹,如果你悲傷呢,陽光都是毒針。一定要自己有個好的心態,你說一個男人不愛你了,你有必要要去死,要這麼折磨自己嗎?你說呢?這多傻啊,你知道嗎?真的很傻,好了,不說了,睡覺吧。”蘇臻吹著冷風,瑟瑟顫抖著,但是她也不想將窗戶關上,因為她被鍾煒氣到了,她想這麼多天了,這丫頭還這麼頑固不化,真是拿她毫無辦法了,她口水都要講幹了,電話費也衝了好幾次了。
“好,沒有過不去的坎。姐姐,我頂你。”鍾煒借著酒精說著酒話。
“我不管你怎麼想,我也不怕你聽了不開心。你知道嗎?現在我最痛恨為了愛死去活來的人,真的。生命除了愛情還有很多,很多。幹嘛為了愛情死去活來的?”
“嗯,你說得對。也許他把愛看得很輕,我這樣何必呢,根本不值得,不值得啊……”
“上帝是殘忍的,也是公平的,他絕對不會憐憫誰。你這麼痛苦,而崔賢宇也一定是痛苦的。忍住一切貪戀吧,不然會被上帝懲罰的,上帝就是個小心眼的嫉妒鬼。”
“姐姐,你好像看的很明白啊,那如果有一天你和我哥哥也分了,你會難過嗎?”鍾煒隻是想知道蘇臻是怎麼想的。
但是還不等蘇臻回答,蘇臻的電話就被黑暗中鍾煜奪了過去,她見了也沒有去搶電話,心想,兄妹倆聊聊也好,自己終究是個外人。
“喂。”鍾煜非常低沉的喂了一聲,並把窗戶玻璃關上,他捏著蘇臻的手,發現她的雙手冰涼的了,又捏了捏胳膊,亦然。於是他將蘇臻攔腰摟著,並用手搓著她的背,想給她安慰。他一邊說著,兩人一邊從書房走進臥室。
“啊——OPPA——”蘇臻聽到鍾煒在電話裏大叫,她不知道鍾煒會不會怪自己電話落入鍾煒的手中。
“怎麼了?你在喝酒?在哪裏?和誰一起?”他擔心的問道。
“在家,一個人,無聊,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喝酒。”
“幹嘛喝酒?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安而又不解的問,並想難道蘇臻這幾夜就是在和鍾煒聊電話?
“OPPA,我失戀了,我被崔賢宇那家夥拋棄了。”聽著鍾煜那溫柔的詢問,她忍不住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會這樣,沒什麼的。”他不冷不熱的說了句。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一點不懂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一點不懂的安慰別人。”她氣憤的說著。
蘇臻躺回溫暖的被窩裏,還是猛打噴嚏,並感覺冷,好像被子裏的溫暖暖不到她的血肉。她聽到鍾煜這樣說,心想鍾煒一定會火爆的。
果不其然,兄妹倆人在電話裏就爭執起來了。
“本來就是,那時候就跟你說不要談戀愛,說了你們倆是沒有結果的,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你們還這麼小,哪裏懂的感情,哪裏知道珍惜,你們那所謂的愛情根本經不起考驗。你看才幾個月,他就變心了,徹頭徹尾的把你忘記了。你還是等過了二十歲再考慮談愛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