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子卿輕輕吻遍嚴妃全身,那陣陣叫人顫抖的感覺已將嚴妃淹沒,不大會功夫,她已嬌喘連連,什麼都顧不上了。
紗帳外,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直鑽入腦中,北堂君墨恨不得死去。
她更希望屠子卿打她一頓,更容易叫她接受。
這樣折磨一個女人,不是男人做的事,更不是人做的事。
終於,屠子卿大汗淋漓而又心滿意足地躺在嚴妃身側,嚴妃臉紅如花,嬌羞無限。
“皇上,臣妾命他們準備,讓皇上沐浴,可好?”
她還真會體貼人,知道這時候應該要做些什麼。
“無妨,朕知道愛妃累了,先睡吧,乖。”
屠子卿居然可以這麼快就平靜下來,從語聲就聽得出來,他現在很有精神氣力,是個男人。
“謝皇上恩典,臣妾沒事。”
嚴妃自然是滿心歡喜,說著沒事,她也著實累了,不大會功夫,已沉沉睡去。
屠子卿一笑,掀簾下床時,臉容已冰冷。
“皇上這戲,演得差不多了嗎,臣妾是不是可以告退了。”
北堂君墨的眼神比他還要冰冷,都不屑於看他。
還以為他會用什麼惡毒的法子來折磨她,原來隻是這樣而已。
天下的男人,都隻會用這一招,來羞辱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嗎?
“當然不行,朕說過,還有事要吩咐你做。”
屠子卿也不惱,幾步過去,猛一下欺身壓上北堂君墨,將她壓倒在桌麵。
“你做什麼?!”
北堂君墨吃了一驚,身下堅硬的桌麵硌疼了她的背,她拚命地掙紮起來。
“做什麼?做你想做的事。”
屠子卿嗬嗬一笑,居然伸手去解她的衣帶----就在嚴妃這裏,在這張桌子上。
“你、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吃驚之餘,北堂君墨已顧不上許多,管他會不會惹惱屠子卿,先逃開要緊。
但,她逃不開的,屠子卿很輕易地就製住了她的雙手,以衣帶牢牢捆住。
驚覺到屠子卿要做什麼,北堂君墨已臉無人色。
“皇、上!”她咬牙,劇烈地喘息著,“就算我背叛了你,可我到底是個女人,你能不能,像個男人?!”
她極力壓抑著聲音,怕吵醒嚴妃。
如果讓嚴妃看到,屠子卿要對她做的事,她一定會一頭碰死。
“朕是不是個男人,你不是一直最清楚?!”
意外的,屠子卿卻並不因為她的話而惱羞成怒,三下兩下撕掉她的衣服,腰身一挺---
“不要!”
北堂君墨失聲驚呼:剛剛屠子卿已經寵幸了嚴妃,而且他、他還沒有沐浴!
一念及此,她忍不住地“哇”一聲吐了出來。
當然,隻是吐了些酸水而已,她已一整天水米未進了。
“北堂君墨,你會為自己背叛朕而後悔的,朕保證!”
屠子卿咬牙冷笑,下身加重了力道。
北堂君墨這生不如死的樣子,是他最願意看到的,那樣她就會後悔,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北堂君傲帶給她的,她就不會再對他死心塌地!
可惜,同時,她也會恨他至死。
不過,無所謂了,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北堂君墨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示弱或者羞恥的聲音,承受著屠子卿帶給她的、無邊的羞辱與折磨。
哥哥,你在哪裏,你救我,救我啊!
不是北堂君傲不想救她,實在是他不知道妹妹正受著地獄一般的煎熬,就算他知道,他一樣無能為力。
屠子卿把他關回了景涯宮,並派了侍衛牢牢看著他,他根本就不能出房門一步。
就算是北堂君墨親自去,也絕對見不到人的。
這兩天,北堂君傲也在強烈地擔心著,他不知道屠子卿會怎麼樣對妹妹,他隻想有機會可以跟屠子卿說明白,他從不想把妹妹搶走。
因為,他給不了她任何幸福。
他更急的是,薛昭楚還不知道他們兄妹兩個回來皇宮的事,他回去找不見他們,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
“天,怎麼辦?!誰能幫我---”
北堂君傲才要痛苦嘶吼,腦子裏卻靈光一閃,陡然想到一人:
嫣笑公主。
雖說這時候利用人家,不是什麼好事,但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他也顧不上許多了。
屠子卿撞破了他們兄妹的好事,別人卻是不知道的。
而嫣笑公主對北堂君傲有意,景涯宮的侍衛都是心知肚明,所以這封信要送到屠笑卿手上,不是什麼難事。
說實話,屠笑卿這陣子挺無聊的,想要嫁的人嫁不了,皇兄給她安排的人她又看不上眼,有什麼辦法。
一接到北堂君傲的信,她還真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北堂大哥的信?真的假的?!”
她用力揉揉眼,跑到門口去,就著陽光看了個仔細。
沒錯,就是他!
“是景涯宮那邊的侍衛送過來的,好像挺急。”
彩袖抿著唇直樂,主子的心思,她還是知道的。
“現在急有什麼用,當初幹嘛去了?”
屠笑卿肚子裏早笑開了,麵上卻故做氣惱,不急不徐地拆開信來。
信很短,北堂君傲隻說想見她一麵,有事當麵說。
“喲,還挺神秘的呢。”
彩袖跟屠笑卿打鬧慣了的,稍稍瞟了一眼,便打趣起主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