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倫!進來把他轟出去!”
薄淺川發了很大的脾氣,他撕碎了手裏的離婚協議書,衝到床邊一把抓住了夏之光的衣領,用一種難以言喻的大力,生生的把夏之光拽的一個踉蹌。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接觸,四下噴濺猶如劇烈的火花。
餘希看兩人氣氛緊張,害怕他們打起來,也顧不得腹部的傷口還包著紗布,就要下床去阻攔他們。
“薄淺川!你鬆手!”
他要是真把夏之光打出個好歹來,以後他這個薄氏總裁的位置還怎麼坐的安穩。
薄淺川聽到她的聲音,回頭一眼。
那目光裏有嘲弄、有冷酷,更多的是憤怒。
“夏之光!”
安倫聽到喊聲,趕緊撞門跑了進來。
看見薄淺川和夏之光兩人抓扯在一起,整個人的後腦勺都繃緊了。
他和夏之光也算是有些交情,不想看見他就這麼葬送了自己來之不易的前途。
“跟我走!”
他抓住了夏之光,拚命把他往外拉。
夏之光掙紮個不停,他回頭看見薄淺川往餘希走過去了,頓時就緊張起來,嘴裏喊著:“鬆開!餘希!報警!”
餘希有些慌亂的看著他。
一邊要警惕薄淺川的靠近,一邊擔心夏之光真去報了警。
緊要關頭,安倫捂住了夏之光的嘴巴,回頭說道:“薄總,夫人,你們好好談談吧。”
說完,扯著夏之光就出了門。
病房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危險也悄然的來臨了。
餘希的視線剛從門口拉回來,就感覺到一陣怪力鉗製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狠狠的壓倒在床上。
她掀開眼簾,驚恐的和上方一臉戾氣的薄淺川對視著。
“薄淺川,你冷靜一點。”
“冷靜,你現在讓我怎麼冷靜?你們在病房裏,是不是做了什麼?”
他說出的話不經過大腦,純粹被憤怒衝昏了頭。
餘希被臊的一臉通紅,劇烈的掙紮起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還是個傷患!”
她感覺到腹部的傷口微微的撕裂了,有溫熱的液體順著皮膚流了出來。
薄淺川卻根本不低頭看,而是冷笑了一聲,“你還記得,你是傷患?是不是要我親自把你們捉奸在床你才肯承認!餘希,虧我那麼……”相信你,盡心盡力的幫你。
他暴起的青筋在跳躍,後半句話卻怎麼也吐露不出來。
餘希眼中的期望在他的沉默中化為泡影,最終自嘲的一笑。
“薄淺川,你有什麼資格生氣,你和段雨珊,不也是如此嗎?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好大的官威啊!”
她發了狠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猛地朝他的下巴撞了下去。
她用的是額頭,到底是比薄淺川的下巴堅硬一些。
薄淺川剛剛是張著嘴在說話,一下不注意讓她得了逞,撞上來的額頭差點讓他咬斷了舌頭!
那些無形的憤怒變得有了形體,張牙舞爪的附著在了薄淺川的身上。
他猛地一抬手再次把掙紮起來的餘希狠狠的按在了身下,抬手把她翻了個身,直接動手去扯她腰上的褲子!
餘希心頭一驚,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整個人這才真正的慌亂起來。
“薄淺川!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情!”
他的動作很快,已經拽住了她的腰帶,在往下扯。
她此刻已經感覺不到腹部傷口的疼痛,隻有滿心的恐懼。
薄淺川每次都是在衝動之下和她那樣,她對這件事沒有半分美好的幻想,有的隻是害怕。
她在掙紮中,甚至掉下了眼淚。
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薄淺川的對手,她張嘴求饒。
“薄淺川,別這樣!”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