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聽得此言,哪敢埋怨,千恩萬謝的退去了。
玉小魚倒是滿懷歉意的來到蘭曼心麵前,尷尬笑道:
“哎呀讓妹子破費了......這可讓小生怎個報答呢~?”
“會上若是相見,自動認輸就好~”
“啊......”
玉小魚聽得蘭曼心此言,怔在當場,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蘭曼心咯咯笑道:
“曼心雖然眼盲,但卻能識得人心,玉兄台胸懷坦蕩,心地純真,在這紛擾俗世,能遇得兄台這般人物實是令曼心開心~這等小事,不必介懷~兄台安心休養,小女今日便告辭了,我們大會上再敘~~~”
玉小魚一撓頭,嘿嘿傻笑,與蘭曼心拱手作別。
“沒想到蘭姑娘出身名門,卻毫無嬌滴忸怩之氣,豪門閨秀如此,著實讓人敬佩!”
毛阿叔領著玉小魚等人回返客棧,在路上不禁讚歎道。
尤顯通在旁點頭說道:
“我與她父親蘭元生來往還算密切,深知他為人正派,知書達理,家中子弟也是無一有甚惡心陋聞,他這掌上明珠卻不怎接觸,今日見了,實在是承繼乃父之風~對了,老夫也該回院裏打理,就不陪各位了,若有何事要老夫做的,盡可叫人傳話便是~告辭!”
玉小魚也不想過多打擾尤顯通,便施禮相謝,就此別過。
這時,背著杜劉伶的殷不燥扭頭看了看酒鬼笑道:
“玉少!你哪認識的這大哥!好特娘的本事啊!”
玉小魚無奈一笑說道:
“嗯!咱先回去,若是這老哥能醒,那就一起上會!”
就這般,眾人到了毛阿叔事先安排好的客棧,分房住下,張圓圓見他們都已安頓妥當,便回自己的驛館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圓圓便早早地來到玉小魚他們落腳的客棧,安排好一天的夥食伺候她這位“好”大哥,嚴禁他們再出外活動,以免會前生事。
玉小魚也倒聽話,窩在客房裏和大家閑扯了一天~直到傍晚,伺候醉酒二人組的殷不驕過來告知,駱賓王醒了~
大家全都湧到他們的房間,就見駱賓王懶坐在床頭,揉著腦袋,盯著鼾聲不斷的杜劉伶發呆。
“駱前輩,您好點沒?虎童,去叫些湯食來~”
玉小魚囑咐道。
駱賓王伸了伸懶腰,頭痛地說道:
“本來駱某自配的千年醉是有分寸的,那幾壇還不至於醉倒,唉~杜劉伶這老酒鬼是真有本事,配了一壇就把我放倒了~我不如他......”
“駱前輩別這麼說,咋說也是你先醒的,還是你贏~”
“屁個我贏,渾身無力,明個是參加不了大會了,睡覺!”
“啊?!那怎成?小生可真是愧疚了,耽誤了駱前輩的大事......”
“小兄弟自責個啥~與你無關~本來駱某也是來湊個熱鬧,那個大會與昨日暢飲比起來,不值一提~這酒鬼配的千年醉可真是夠勁!他都喝光了?”
“嗯......照駱前輩這麼一說,看來明日你倆要在此共眠了~”